病逝。
可她確實什麼都沒有做。
她可能這輩子最大的錯處就是下馬與駙馬交談幾句,連那婚約,都不是她自己要訂的,兩家世交,父母之命罷了。
李璧是庶子,幼年受李嫣庇護,與這位三姐感情甚好。
當時李璧從軍在外,建功而歸,看見的是李嫣已經長了花草的墳。
他怎麼可能不怨?
駙馬酒醉後被人推下水淹死,不少人覺得這可能是長公主的手筆,但是那時蕭容毓尚未親政,長公主位高權重,又有誰能說什麼?
長公主現在已被囚禁,他自然是無從下手。
但是當年一手策劃這件事的南祀卻還在。
還活著。
素來溫和知禮進退有度的李嫣已經死了,南祀卻還活著。
他怎麼能活著?
他怎麼配活著?
徐明緒進來的時候臉色已經白的透明。
陳知著抬頭,見是他,淡淡一笑,道:“李將軍。”
徐明緒無言地看著他。
陳知著也不著急,他被束縛了手腳,抬手弄頭髮這個動作就顯得格外困難。
但是他還一點一點地理好了自己的頭髮,手腕上的鎖鏈不停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然後他又道:“罪臣沒想到是李將軍,原以為是什麼精於私刑的人來審問,君上讓將軍來竟也放心。”他靠近,笑的何其豔麗,“君上不怕將軍一怒之下殺了罪臣?”
他一口一個罪臣,語氣卻挑釁到了極致,是拿準了李璧不能將他如何。
徐明緒還是什麼都沒說。
他只是安靜地拿起紙筆,送到了陳知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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