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別說了,讓我靜一會兒。”一路上陳黎頭腦中前世的種種不停的翻騰,葉琛只見對面人不停變幻的臉色,越發不敢言語了。
回到家中,陳黎一言不發開始收拾東西,“我們分開住幾天吧,我去書吧住幾天,你也不要找我,讓我靜一下。”葉琛立馬急了:“我們應該好好談談,小黎,你不能賭氣,這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可是我現在什麼也不想談。”“那我出去,你留下,怎麼也不能你出去呀。”“大家都是男人,不用計較這些。你休息吧,我過兩天就回來。”沒給葉琛多餘的時間,陳黎提著箱子轉身離開。坐到車裡,深吸一口氣,拿起電話打給周瑞安要書吧的鑰匙。通話完了不一會兒卻接到了宋文燁的電話,“鑰匙在一個朋友那,要不我給你找個住處。”不等陳黎反對告知了陳黎位置掛了電話。
等開到地方,陳黎看到在樓下等他的宋文燁,“宋哥,我就怕你等。來跟你解釋一下我還是回家算了。”宋文燁抬手提起陳黎的行李,“放心,這是我置辦的一處公寓,平時很少來的。我也不大在這兒住的,你不要見外,跟我來吧。”帶著陳黎進了門,交代好一切,宋文燁什麼也沒有問就把鑰匙交給了陳黎要離開,想了想又囑咐道:“最好跟葉琛說一聲你的落腳處,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望著這個一直溫柔待自己的大哥般的存在,陳黎終於仍不住,崩潰著抱著宋文燁抽泣著哭出聲來。看著埋首自己胸前難過的青年,宋文燁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原來自己也會這樣手足無措啊。陳黎哭了一會兒就回過神來,抬起紅腫的雙眼對宋文燁說道:“不好意思,宋哥,失禮了。我就是一時沒忍住,你先走吧,不用管我。”宋文燁額首囑咐:“小黎,沒什麼坎是過不去的,只要思量清楚一切值不值得,包容和原諒在感情裡很重要,躲避始終不是辦法。宋哥知道你是個聰明的人,一定不會讓自己和別人都痛苦的,對嗎?”看著陳黎沉思起來,宋文燁轉身離開。
☆、休假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三天,期間葉琛果然沒有打擾過陳黎,只是在第三天晚上,陳黎臨睡前接到了簡訊:你想好了嗎?短短兩句話引得陳黎思緒萬千,從小到大兩人一起的鏡頭就像電影一樣一一閃過,心情也如過山車般起伏不能平靜。替他捱揍的葉琛,陪他打球的葉琛,揹他過河的葉琛,共同作業的葉琛,記憶裡的人從小小的孩童慢慢變大,回過頭來不知不覺中兩人竟一起走過了人生中最美好的年華。這個人,是從小就把他放在心尖尖上的葉琛啊,難道不應該珍惜著在一起嗎?再也沒辦法平靜下來,陳黎情不自禁打了過去:“我很想你。”那邊半天沒有言語,過一會兒傳來葉琛哽咽的聲音,“我現在過來接你回家。”陳黎掛了電話,回家,多溫馨的兩個字,餘下唯有安心。
這邊陳黎收拾著東西,葉琛不一會兒已經到了。分開三天兩人卻像分離了一輩子,葉琛跨進門來就忍不住緊抱陳黎,恨不得把懷裡的人梁進骨血一般大力。“這可不是咱們家。”陳黎低聲提醒他。像是埋怨陳黎是個狠心的人一般,葉琛狠狠咬上對方的肩膀發洩著情緒,似乎口腔裡有了淡淡的血腥味才能感覺到對方真切的回到了身邊。半響葉琛才鬆開陳黎,提起行李來,另一隻手卻又緊緊拽住對方的手再也不想分開。車子啟動前,陳黎給宋文燁發了一條簡訊告知對方已經離開,明天歸還鑰匙。
回到家兩人就兇狠的糾纏在一起,似乎要用盡全身的力氣證明自身屬於彼此。發洩完後,兩人靜靜相擁,葉琛梁弄著葉琛的頭髮,突然抵上對方的額頭出聲:“我們去出去玩兒一趟吧!”陳黎詫異的看著對方,“你是說一起去旅遊?”“嗯,我們還沒有一起出去過啊,先前我們都那麼忙沒有時間,正好現在我手裡的事情差不多理順了,你那邊怎麼樣,我想計劃一週的時間。”算了一下自己的年假和換休,陳黎覺得問題不大。“你想去哪?什麼時候走?”又問葉琛道。“三亞吧,就明天。出國的話護照和簽證來不及了。”“也好,不過要先把鑰匙還給宋哥才行。”葉琛聞言不禁鬱悶:“宋哥對你可真不錯。”“想什麼呀你。”陳黎隨即把宋文燁對他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葉琛。“宋哥說的很不錯啊,我是捨不得你的,就你對我狠得下心。”撲過去狠狠堵上愛人喋喋不休的唇,“我只愛你一個。”陳黎輕聲貼緊葉琛的耳垂呢喃。耳朵一片癢熱,心裡更是因為這句話而灼燒的發狂,葉琛一個翻身把陳黎壓在身下,親吻著對方的耳垂直到感覺到微微的顫抖和緊繃,卻又猛地坐起身來跨上陳黎的腿間,兩眼直視著青年,“這次出去,我要你完全給我!”不是疑問而是懇求,陳黎在這逼人的眼光下羞澀難當,一聲“隨你”還沒有出口就感覺下身一片溼熱,順著往下看仍不住驚呼起來“葉琛,別......”一語未盡已經仍不住喘息□□,屋裡頓時只剩下狂熱的氣息和不休的□□交替不歇。
隔日兩人一早跟公司請了假就分工合作開來,陳黎去給宋文燁歸還鑰匙,葉琛去訂稍晚出發的機票和過去入住的酒店。因並非大假和週末,一切很快搞定。二人匆匆收拾了行李,分別給家裡留話後就往機場出發了。
到的酒店已經是晚上,兩人洗了個澡隨便吃了點,前往酒店的私人海域漫步。夜晚的沙灘一片靜寂,入眼是黑亮的蒼穹和無邊的海域,海風習習輕擾人的頭髮,心底也不覺舒爽起來。靠坐在一塊礁石旁,兩人□□著腳玩耍著淺灘的貝殼、細石,葉琛隨手撿起一塊在沙灘上寫畫起來。而後拉過陳黎的腳重重一踏,自己也緊跟著踩了上去,“你看!”陳黎順著手指望去,淺灘上兩個大大的腳印緊挨,上書三個字“我愛你。”陳黎頓時被大大的愉悅了,就著畫添上兩個人的名字“葉琛、陳黎手書於2003”。寫完縱身一跳,全身掛在葉琛的身上,雙腳隨即纏上腰間熱吻上去,這一下直到氣息快要接不上了兩人才分開。葉琛隨即抱著陳黎坐上礁石,從沙灘褲口袋裡拿出一個盒子。開啟盒子,兩枚簡潔的對戒靜立在夜光中,隱隱透出著絲絲銀色的光澤。葉琛拿起一枚套上陳黎修長的手指,把自己的手也伸到了陳黎的面前,“你也給我戴上吧。”對方眼裡隱隱有著絲絲笑意在流淌,陳黎穩穩的給葉琛套上戒指,輕撫戒面一如摸上了葉琛溫暖的大手。兩人戴著戒指的手隨即交錯緊握,沙灘上一時一片靜寂,只剩下兩顆火熱的心連這微涼的夜晚都似乎被溫暖了。
回到房中,陳黎剛踏進浴室想脫衣服,葉琛竟緊跟著走了進來。“我要一起洗。”許是在外面心情格外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