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句話的時候，陸修懷彷彿也是從嗓子裡發出聲音來，帶著苦澀帶著沉痛。

古凝霜看著陸修懷，心中的仇恨就被激發了出來。

她正在思索著計劃，聽陸修懷一聲對不起，她一下子回神。

她看著如今略顯抑鬱的陸修懷，可沒有任何同情心。

當初，所有人逼迫她古凝霜，當初陸修懷對她冷酷的樣子，她都好記得。

她再也不是曾經的古凝霜了，她再也不會好心的去同情誰了。

古凝霜眼眸危險的眯了眯，略帶嘲諷的道：“陸少，說這一聲對不起又有什麼用呢，害死了人，再說一聲對不起，就想彌補掩藏一切，你覺得真實嗎？”

陸修懷知道古凝霜是恨陸家的，他知道古凝霜可能會說一些什麼，他心裡也許都有些準備，但是真正聽古凝霜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的心還是沉痛了起來，彷彿有刀子在心口割著一樣，開始不斷的流血。

也許到了此時，陸修懷才意識到，當初他冷酷無情的對古凝霜說那些話時，古凝霜是什麼心情。

他才意識到，他當時給古凝霜帶去了多大的傷害。

那時候的他並沒意識到，也沒有感覺到，如今的他，聽著古凝霜的這番話，才知道心底有多痛。

陸修懷彷彿都無法呼吸了一樣，他的眼眸都有些發紅，他死死的控制著情緒，沒讓眼淚流出來。

“我知道，說什麼都不能抹去陸家做的事情，如果你想要我的命，不用你說，我自己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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