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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前些日子你明明不是這樣的？”月光怒指風洛璃：“定是這不要臉的婢女，是她主動爬上你的床，迷惑了你的心神對不對？”

風洛璃：“……”我爬床了，但我啥也沒幹，要是能迷住大神心神，我倒是幹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東方戰堯坐起身來，將風洛璃扶了坐在身側，側過頭去看了一眼風洛璃，並且對她笑了笑。

他這一笑……

彷彿將世間所有的柔情全都裝進了這個笑容之中，彷彿將世間所有無法宣之於口的深情，也都展現再這個笑容裡。

獲得他笑容的風洛璃，能成為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而只能旁觀的月光，卻彷彿經受了世間最惡毒的傷害。

她往後退了兩步，抓著自己的衣襟，好像不知該怎麼處理眼下的情況。

“倘若姑娘知道我與她的過往，便不會這樣說了。”東方戰堯握著風洛璃的手看著月光。

並沒有因為月光難受而停止，他道：“我這個人，自小紈絝，從來不與人為善，仗著家裡有些銀子，橫行鄉里，成了遠近聞名的小惡霸，周遭的人看見我，都躲著我，就連我的父母，都嫌我紈絝，將我丟給我二叔三叔，便雲遊去了。”

“你才不是這樣的人。”月光反駁東方戰堯。

東方戰堯感激的對她笑了笑：“那時候，只有璃兒，她也是這樣對我說的，雖然她時常對我發脾氣，但她從未放棄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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