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溫？”

“溫溫怎麼這樣了？”

對啊，怎麼這樣了。

溫悅鐸緩緩睜開眼，沒人在叫，喉嚨乾渴的厲害。撐著床，夜光鬧鐘顯示的時間是半夜。關掉鬧鐘上的設定，以後也沒必要用了。

喝了整整兩大杯水才稍微緩過來，鏡子嘴唇破嚴重，咬的還是渴的已經重要了。眼睛乾澀的厲害，掬起水龍頭的水洗臉，冰涼的水流劃過指，勉強有在現實，在自己家，子能由自己控制的感覺。

鏡子呈現線條明晰的小臉，眉骨的線條順著鼻子兩翼自然順，精緻柔和，無害的眼睛充斥著血絲，疲憊的標誌。

胯間劇烈的疼痛提醒著昨日任人玩的恥辱。

想起叢雲皓粗鄙的評價：就是個小白臉。

羅檸給結算了上個月的工資，代表著徹底失去了畫室這份工作。

走回臥室，書櫃裡還有個內櫃，裡邊裝著個型保險箱。開啟後，是幅畫還有個章。畫是很簡單的風景畫，裡邊如血的夕陽灑在海邊丘陵的墓碑上，從朝東的瞭望崗延伸到西邊的海岸，映照著央的古寺。但仔細看就知構圖非常複雜，光線的設定絕佳，頗有“漸隱法”的蓄。

畫的方是個紅色的方形印章，畫被儲存的很，因此能清晰地辨認來“藍青”兩個小篆。

溫悅鐸攥了這幅畫良久，還是沉默著放回去，鎖上保險箱，關上櫃門，偽裝成沒有開啟過的樣子。

收拾完了去早市買菜。把保姆辭了，之前幹私活賺錢的張卡已經被叢雲皓當作犯罪證據收走了。失業在家，僅剩的資金本請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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