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凌霄並不需要開解,他也不想給秋月白說話的機會,細碎的吻一點點落下,從秋月白的眉心輾轉落在他唇上,小心翼翼,滿是溫存。他的手沿著秋月白的脊背一寸寸揉捏過去,光潔的後頸、漂亮的肩胛骨、凹下的脊線、柔軟的腰窩、溫熱的股溝……
“不行……”秋月白雙手推拒著,他算是明白了凌霄起了什麼念頭。
凌霄指尖頓住,冷意覆上心頭:“不行是嗎,倘若那時不是為了解毒,師父也根本不會跟我做出這等事,都是被逼無奈所以才勉為其難走到今天這一步對嗎?是了……你從來沒有一次真心應過我,從來沒有……”
秋月白提著一口氣,道:“這都什麼跟什麼,我說不行是因為今天綿綿說、唔……”話未完就被扼住喉嚨,聲音被迫而止。
習武之人最忌將脖頸、胸膛這些致命點敞露給敵人,可秋月白何曾想過要防備自己的徒弟,被扼住脖頸的那一刻,他相信有那麼一瞬凌霄真的起了殺心。他的徒弟,他的愛侶,求歡不得就想要殺了他?
“阮靈奚,不要提他。”凌霄冷冷道,他伸出兩根手指擦著秋月白柔軟的唇瓣,叩開齒關,探入他口中,沾染津液。
秋月白手腕被扣住,壓在頭頂之上,口中含著凌霄兩根修長的手指,被攪弄地說不出話來。凌霄的膝頭分開他雙腿,顯然是個將其桎梏的姿態。
凌霄自幼習武,手指上覆著一層薄繭,摩擦著柔軟的舌尖,帶出一陣令人顫慄地酥麻,指尖越探越深,落入喉間時,引得秋月白陣陣乾嘔,待他實在受不住時那指尖自會退上幾分容他緩口氣,接著繼續深入,秋月白泛紅的眼角已經蓄起了水光。
待雙指徹底從口中抽出,沾裹著縷縷銀絲,凌霄忽而笑了,他垂下頭去輕聲問:“師父那時候叫了嗎?”
秋月白知道他所指,這樣的問題,至少此時他並不想去回答。
“沒有是麼,師父向來能忍,可是我想聽。”凌霄眼神天真而冰冷,他的指甲沿著秋月白臀縫颳著,“你叫給我聽。”
秋月白嗆咳幾聲,忍著身下指尖的搔弄,皺眉道:“別胡鬧,孩子快要出世了,此事不成。”腹中悶痛愈顯,凌霄雖收著力氣沒有全壓在他身上,但方才一番折騰已是讓他有些承不住了。
“之前師父也是拿這個搪塞我。”凌霄指尖在秋月白肚子上輕輕畫著圈,雙胎的肚腹很是可觀,因為孩子快要出生的緣故隱有下墜,更顯累重辛苦。“可是師父,倘若沒有這個孩子,你願意陪我多久?還是說,你會立刻轉身就走,一點牽掛都無。”
秋月白總算是聽出他心結在哪裡,有點氣悶更多的是心疼,他抬手按住凌霄的手背,道:“你在亂想些什麼,我既決定了陪在你身邊,不管有沒有孩子都是一樣。”
凌霄微有動容,耳邊卻浮現出白日裡秋月白應了阮靈奚的話,酸苦泛上心頭。他盯著秋月白一雙眼,這雙眼睛裡時時斂著幾分溫柔,讓他幾乎信了這些話。
“師父,許諾對於你來說就這樣簡單麼?”凌霄低聲自問,隨便誰的要求都能應承,陪伴或是離開,不過在秋月白一念之間。“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嗎?”他問。
“我若是知道,就不會被你封了內力,聽你在這胡說八道了。”秋月白嘗試著衝開被封的幾處穴位,卻發現內力被散去,沒有幾天根本恢復不了。
凌霄語氣十分認真,眼底卻浮現幾分委屈,悶聲道:“想廢了您的武功,挑斷您的手筋腳筋就關在這間屋子裡,讓你每天只能依賴我一個人。”
秋月白啞口無言,從不知道自己一手帶大的徒弟偏執起來竟如此瘋魔。
“但是我又怎麼捨得讓你痛。”凌霄將吻落在秋月白的眉心。因為捨不得,所以才將自己陷入痛苦,我要將這痛苦一字一字說給你聽,然後從你身上討來一份熨帖來慰我心神。
秋月白明白了,卻明白的太晚。
燭淚層層落蓮臺,軟綃紅羅帳散落,遮得人影綽綽。秋月白的腳踝被凌霄扣在掌心,雙腿被扯開屈疊起,腰下墊了高枕。陡然挺高的腰腹讓他跟著頭暈目眩,他下意識用雙臂撐著身子要坐起,還未使上力氣,身下塵柄就被凌霄一掌抓牢。
“你……”秋月白將呼聲咬回舌尖,眉心緊了幾分。他看不見自己白皙的腳趾已經無意識地屈起將綢褥夾在趾縫間顫抖著。凌霄瞧得見,他手上施力揉弄,指尖還沾染津液未乾,每揉捏一下都換來身下人一陣顫慄。習武者講究靜心養神,於情事上多半自律,不得頻洩陽精,傷及身骨。秋月白素來如此要求自己,何況有孕更不宜房事,便從未動過這樣的心思。久不經事的身子,一旦被撩撥起情慾來,又何嘗能控制得住。汗順著額角淌下,暈在軟枕上,引出幾縷決明子的淡淡藥香。
“我剛剛說錯了,我不僅想聽你叫,我還想看你哭。”凌霄俯下身去含住秋月白泛紅的乳首,舌尖挑著圈,虎牙磨擦著頂端淺淺地咬弄。秋月白被咬的渾身打顫,脊背緊繃著,腹中鈍痛漸顯,他心知不可以這樣了,可所有的理智都潰散在凌霄上下其手的挑弄下。他的手不自覺地勾住凌霄的脖子,挺著腰腹應和著,口中喘息愈重,酥麻的感覺沿著脊柱往上躥,隨著凌霄指尖一勾,巨大的快感像浪頭打來,腦中登時空白一片。
凌霄看著掌心白濁,彎了彎眸子,問道:“快活嗎?”
“不……”秋月白喘息著搖頭。
“口是心非。”凌霄吻著他的唇角,將沾滿濁液的指尖一點點埋進秋月白後穴裡,看他紅潤的臉色漸白,柔軟溫熱包裹手指剛進去一半,懷裡的人已經顫地躺不住了。
“不要,我現在受不住……”秋月白瞪大了眼睛,眼底水光漾了漾,掙著身子往後退。他抱著肚子,頭髮散亂地落了床榻,白玉般的肌膚上落了不少指痕,狼狽地不像話。凌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秋月白,他的師父出身名門,不管歷經多少風雪摧折,骨子裡都是驕傲與矜持的。正因為如此,凌霄更想要去侵佔,想要撞疼他,看他軟成一灘水在自己身下撈都撈不起來。
指尖插軟了入口,進而就是粗硬的塵柄抵上,秋月白雙腿大開身下被高高墊著,這讓他不得不扶住自己高聳的肚子來穩住身子不跌倒,掌心下的肚子又硬又漲,悶痛陣陣。後穴被一點點撐開,汗暈溼了身下床褥,他像是池子裡的蓮,被烏篷船迎面撞折了腰徑,拽散了花瓣,剝出了蓮子,留下滿池的殘敗。
“師父,十二歲那年我就夢到了這事,夢見你在我身子底下喘,雙腿緊緊纏著我。醒來之後,我在冷泉裡打坐一天,我如何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凌霄加重了力道,一下接一下的撞著,眼神灼熱地看著秋月白:“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