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來有戲了？”

“害羞了唄。”何重恩點撥他，“你說他要是對你沒意思，能這麼動感情？”他擺了擺手，“你可別跟我說是演技啊，他就跟你對戲的時候入戲，哦，跟江願對戲也比較自然，其他人嘛還差點火候。”畢竟是新人，也不是科班出身，何重恩已經很滿意，所以為了規避這點，他乾脆加重了韓子封跟周鋮和江願一起的戲份。

“不過，他畢竟還小，如果是因為代入角色才對你產生這樣的感情……”何重恩深知這個劇本的殺傷力。

周鋮無奈道：“成也是你說的，不成也是你說的，那到底成還是不成？”

“成還是不成你問人家小韓唄。”何重恩看見周鋮煩躁的模樣就開心。

周鋮搖搖頭，簡直交友不慎。

剛要離開時，又被何重恩拉住了，“作為朋友我是支援你的，但是作為導演，周鋮，你們就算挑明也留到拍攝結束之後。”

“放心。”周鋮看著他認真的神情點了點頭，他知道何重恩是不想破壞覃言和石早的那份感覺。

……

韓子封躲得過周鋮卻躲不過江願，他被江願堵在了化妝間的門口。

“聊聊？”

韓子封摸了摸耳朵，搖搖頭，“小願，你讓我先冷靜一下，我會跟你說的但是不是現在。”

江願咧嘴道：“你想什麼呢？我說的是有沒有空聊聊我的事。”

***

“愛與不愛，能與不能，應不應該？”韓子封重複了一遍，“你這是思考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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