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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怎麼說著說著還真就摔倒了呢。”

她笑的人畜無害，眼睛裡卻帶著冷漠，她這種人啊，笑起來的時候別人是分不清她到底是善良還是陰狠。

陸卿凌看不慣著婆子很久了，這一摔，估計夠她這把老骨頭去折騰的。

婆子被幾個婢女扶著起來，在這麼對婢女面前吃了這麼大一個癟，一雙老眼裡閃過一抹陰狠。

“笑什麼笑，還不趕緊拿著東西滾！”

那老太太得知陸卿凌軟硬不吃，頓時愁上心頭。

她現在也不好和陸卿凌正面剛，單單是陸卿凌神醫谷傳人的身份就夠讓人忌憚的了。

更別說她還有晉王撐腰。

“老太太，那大小姐也忒不是省油的燈了，今兒個柳姨娘都給她跪下了，也不見得她心軟！”

“您說這好歹是自家門裡的人，怎麼就能這般狠心呢？”

老太太：“……”

老太太一時語塞，竟也說不出話來。

婆子的話有失妥帖，陸明瑞是將軍府裡的人，可陸卿凌也是啊。

“可管住你的嘴吧，這將軍府的嫡長女，可不是什麼人隨便就能議論的！”

“她便是再不對，也輪不到你一個下人來說。”

老太太現在心裡憋了一口氣，望著那些送來的東西，就更是心煩意亂了。

婆子狠狠吃了一驚，她是老太太的陪嫁丫頭，跟著老太太幾十年了，也沒見老太太用這種語氣和她說過話。

今兒卻為了陸卿凌，說出這種傷人的話來，說到底，她也的確只是個下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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