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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人搖了搖頭，一陣嘖嘖稱奇：“嘖嘖，居然這般厲害，光是一把劍就能將他們嚇走。”

“咱還擔心啥，鹹吃蘿蔔淡操心。”

說罷，讀書人關上門，睡自己的青天白日覺去了。

她也不用做什麼，只需要帶著那把劍四處招搖過市就可以了。

但街道上的騷動，已經引起了冥主府的主意，他們第一時間帶人趕了過來，那帶頭之人，便是林之。

他急切的上前，抓著她的手，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她手中的虛空之劍。

也不想知道她是怎麼把這把劍給召喚出來的。

“卿卿，你跑哪兒去了？”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危險，我很擔心你。”

這就那種記憶中無法被複制的溫柔，可她除了厭惡，居然沒有絲毫欣喜，就連心動都不曾有。

她抬起頭來，看向林之那張熟悉到刻入了骨子裡的臉。

語氣淡漠的問他：“林之，你真的愛我嗎？”

林之詫異了片刻，但隨後便毫不猶豫的回答：“當然，此生我非你不可。”

這是他在讀取陸卿凌記憶之後才能做出來的回答。

愛是什麼，林之從來就不知道。

他連個人都算不上，有什麼資格談情說愛，即便是活了千百年，他也沒資格。

“那我也真的愛你嗎？”

她已經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尤其是昨天出現的那個聲音，更是折磨的她痛苦不堪。

一時間，林之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回答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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