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也聞不見,每一寸肌膚卻能清晰地感受到Alpha可怕的躁動。
他不斷喘息,卻無法像一個Omega那樣迴應Alpha急切的勾引,唇角痛澀,軀體僵硬,意識模糊,鮮明的懼意流竄在四肢百骸中。方欽乙在這種高濃度的氣息裡頭暈眼花,醉氧般筋疲力盡,思緒四散,胸口被突突震動的心臟頂得發痛。
他最後的掙扎是一句“你不要這樣”。
方仲庭聽懂了那裡面的負隅頑抗,還有無望懇求,但他毫無仁慈,狼心狗肺。
湖水和暮日瞬間便消失了,房間裡一片昏暗的光景,原先的裝飾一樣一樣地顯露出來。
方仲庭衝他惡劣地咧開了嘴角,窗外兩輪月亮靜靜地懸著,星光要比以往更加黯淡一些,但方欽乙卻在昏沉的視野裡清楚地看見了方仲庭發紅的眼睛和危險至極的神情。
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了方欽乙的腿側,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了方欽乙的腿側,一手裹住他的臀往上抬,指間在會陰處重重摩挲。
方仲庭張嘴就將那根秀氣粉嫩的陰莖含進了嘴裡,他墊著舌頭反覆快速吞吐,抽離的時候收緊了口腔,深咽時蠕動舌根。他愛憐地包舔著,感受方欽乙在他嘴裡開始一下一下跳動的東西。
“別……嗯、放開……嗯、嗯……”
方欽乙無處可逃,腳趾緊揪著床單,一句不要也沒能再說出口,十指扭曲地糾纏,扯住了吊著他的衣條。
他在從沒體味過的刺激裡雙頰紅熱,像在浪打浪裡顛簸的一片葉子,下腹很快就縮緊了。身體裡竄動的熱氣蒸熨著他,羞恥和發脹的刺感給方欽乙帶來難捱的爽處,整個人控制不住地想要蜷起來,但卻被方仲庭更往外地打開了腿。
那一雙手用力地揉捏著方欽乙的腰臀,手指穿梭在股間和囊袋之間不斷撩撥按壓。方仲庭嘴裡帶著剋制的柔意,手下卻急躁地如同拆骨挑筋,方欽乙齒間憋不住的喘息和斷續的氣聲全都被掀翻,噼裡啪啦地落在了方仲庭耳邊。
“啊……嗯、嗯……”
方仲庭幾下深吞,最後舌頭繞著方欽乙顫動的莖冠纏了一圈,舌尖抵住往外冒水的鈴口,忽然猛地一吸,方欽乙在瞬間耳鳴失神的關口抖抖索索地洩在了方仲庭的嘴裡。
方仲庭滿意的親了一口他乾癟的小腹,留下一個溼潤的吻痕。他從方欽乙的腿間抬起頭來看那張滿面潮紅目光散開的臉龐,陰惡地帶著笑意張開嘴對他說:“全出來了。”
緊接著便用胳膊抵在方欽乙的兩隻膝彎裡往前壓,伸出舌頭任由嘴裡的東西順著舌尖緩緩地滴落在方欽乙的臀尖。
他往前傾,方欽乙便感受到了那根抵著自己屁股的高熱溫度,他顫顫巍巍地往上縮,卻被追過來的手指輕易地打開了身體。
那指頭抵著軟肉一路往裡面摸索,被緊緻的內部一瞬間包裹住了。那挪動的異物輕輕往裡戳刺,逐漸放鬆乾澀發緊的甬道,異樣的感覺讓他喘息漸起,嘴裡悶哼著,卻發不出其他聲音來。方欽乙還在不應期,一片模糊之中只覺得難受不已,心中空落,總覺得是想要大哭一場。
方仲庭把腫脹的陰莖嵌進被他向外掰扯開的股縫裡不停磨蹭:“你摸摸它。”
方欽乙不斷搖頭,手攥著擰成一股的衣服往上揚,鼓譟的心跳到了嗓眼,他快要喘不上氣來。
“不摸嗎,”方仲庭有些遺憾地問,“那你咬緊了。”
他開啟那雙微微發顫的腿,很慢很慢地把自己送了進去。
麻痺的神經在一一瞬間尖叫著甦醒過來,方欽乙痛極了,在那樣的斧劈鑽鑿般的痛楚下,他渾身的力氣全部流失,細密的汗從背上湧出來。方欽乙不停地發抖,卻又覺得自己像是動彈不得地被握在方仲庭手中,神經不斷繃緊,腸道里的嫩肉被毫不留情地蹭開,一點一點的,肉貼著肉地發縮。
他哆嗦著挺起腰來,儘管做過擴張,但Beta緊仄的內裡依舊叫他在這過程中感到了鈍澀不堪,而方仲庭卻一下便頂到了底。
“等、痛……!”
方欽乙迷濛的眼前是自己被一雙手捉在一起的膝蓋,還有方仲庭目不轉睛盯著他的眼睛。
那裡面有獵人滿載而歸時的志得意滿,信徒苦求多年的得償所願以及兇徒窮途末路後的色厲內荏,還有很多被掩在深重目光下的東西。
方欽乙好像看見了一點辛酸的苦楚和兇狠的懼意,於是他一下子就把眼淚流出來了。
源源不斷地,像是要把從出生起便該掉出來的眼淚全部揮霍完。方欽乙急喘了兩口氣,鹹澀的淚水就掛到了他的腮邊,被方仲庭低下頭來舔掉了。
他啄吻著方欽乙的水亮的嘴唇,歪頭用牙齒輕咬他的耳垂。
發情期的Alpha除了伴侶的呻吟外聽不見其他聲響,這是他們原本就在追求的東西。方仲庭緩緩地動起來,他含著方欽乙的耳垂口齒清晰地叫他的名字:“方欽乙,你咬太緊了,Beta都這麼緊嗎。”
那根火熱的兇器杵在狹窄的甬道里還在往前頂,方欽乙受不住地啜了一聲反倒把它哭大了,於是裡面更加緊緻地黏著,柔熱的內壁清楚地感受到了那表面鼓出來的青筋,軟肉留戀地貼附著抽出了一半的陰莖,甚至被微微帶出了肛口,聽話地爬伏著。緊接著合緊的內裡很快又被破開,重新被整個撐滿了。
“啊……嗯、嗯……”方欽乙從合不攏的牙關裡抖出聲音,“別進……啊!”
在抑制劑最後那點效果被消磨了個乾淨後,方仲庭很快變得粗暴起來,他兇狠地往裡面撞,筆直地插進去,還沒抽出一點便又要往裡操。他的胯用力地撞在方欽乙的屁股上發出連續不斷的啪啪聲,沉甸甸的囊袋把方欽乙的腿根都擊紅了。
快速的抽插叫原本小而緊的內道變得溫順起來,那些澀軟的嫩肉在又重又深的摩擦下很吝嗇地滲出一點液體來,於是方仲庭進得更加便利了,腰腹不停歇地往方欽乙身上撞,把人操得嗚咽不止。
掛在腳踝上的那條銀鏈子隨著方仲庭操弄的頻率不斷作響,他順手把方欽乙整個翻了過來跪趴在床上,那根粗長的東西依舊牢牢地嵌在方欽乙的身體裡,微微上翹的龜頭頂著壁肉很快地蹭轉,方欽乙幾乎是抻著喉嚨短促地啊了一聲。
冰冷的鏈條纏著他打顫的小腿,被方仲庭一撥便落在了方欽乙翹起的性器上。那東西還在往外吐著清液,被銀鏈繞上後不受控地抖了抖,方欽乙立刻腿軟了,眼淚稀裡糊塗爬了一臉。
方仲庭撐住他,又開始發狠地操,一隻手捏著方欽乙的乳頭搓按,一隻手伸進他的嘴裡夾住了那根柔軟的舌頭,於是口水便順著張開的嘴流到了下巴上,上面和下面一起淌出水來。
方欽乙的腰在方仲庭撞到很裡面的時候很快地塌了下去,他連搖頭的力氣都已經不剩了,插著他的東西像是要把他三魂六魄都撞飛出去一樣開始對著那一塊地方操。
他被頂得嗯嗯啊啊地叫,聲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