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幾分鐘，繼續提問吧。”

她無辜受了一巴掌時候的可憐模樣明明還在眼前，沈彌章還記得她忍痛時蹙起的眉頭，記得她眼裡的委屈與嫌惡，記得那份無助與孤獨。現在，她站在眾人面前，落落大方，只三言兩語就讓周恪無從反駁。她微微笑著，耐心細緻解答著他們的問題，沈彌章看著，幾乎挪不開眼睛。

兩節晚自習過去，周晗和蔣思歸總算結束了宣講，給學生們分發了A大的明信片與紀念品，正想離開，只見教室門“嘭”的一聲被人大力推開。門外，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面色通紅，帶著滿身酒氣，壓著嗓子低聲吼道：“宋躍，你給我出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教室裡的人都愣住，蔣思歸下意識牽住了周晗的手腕，兩人順著其他學生的目光，很容易就看到了男人要找的學生，一個不知所措的文弱男生。

宋躍下意識朝沈彌章看去，沈老師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動，隨即上前到門口，擋在中年男子面前，嚴肅道：“李先生，學生們在上晚自習，還請您出去。”

“我不打擾你們，只要宋躍出來，”男人不耐煩擺了擺手，又吼道：“宋躍！給老子出來！”

從背後看去，沈老師的小身板只有那男人一半寬，周晗怕他情緒激動動手，快步上前拉著沈彌章退後兩步，擋在她身前，對那男子道：“先生，有什麼事請您找年級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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