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

“我傻？”高盼有點想笑：

“我又怎麼了——”

“你和姜然離婚了對不對？我問你，姜然他承諾給你什麼了嗎？”

談到這個，高盼沉默了一瞬，道：

“我沒有要他的東西。”

“你——”錢嘉的聲音氣悶悶的：

“我給你找的律師你也不聯絡。”

“是他的東西，我沒有資格做要求。”高盼淡淡道：

“錢嘉，其實有件事情我沒有和你說過。”

“嗯？”

“你當初不是納悶我為什麼和他結婚了嗎？”她頓了頓，還是說出了口：

“其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和他結婚，確實是因為我缺錢。”

“我媽媽當時病了，我爸爸也沒有回家。需要一大筆錢，我正好那個時候認識了姜然。他答應了給我錢，就是這麼簡單。”

“那……”錢嘉也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你愛過他嗎？”

愛他嗎？這個問題姜然恰好今天也問了她。其實他心裡或許應該是清楚的。

如果不愛他，她為什麼飛去法國學料理？如果不愛他，她當初又為什麼和所有男人幾乎都切斷了聯絡——如果不是甘婷橫插一腳，她現在也許還和姜然維繫平靜的聯絡。沒什麼大起大落。

是姜然先違反了遊戲規則，更令她無法接受的是，誰都可以，那個第三者不能是甘婷。

高盼沒有說話。

“我聽說傅羽他有女朋友了。”錢嘉遲疑道：

“我才知道她是傅顏的弟弟。”

“哦是嗎？”高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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