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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離開戴高樂機場，還有些人得等待其它早班飛機前往歐洲其他地區。

到了上午八點多，瓦西里、列昂尼德兩個和其他十多名承包商轉機前往義大利米蘭，飛機不到一小時就到。

兩名紅魔鬼沒和其他人出了機場就前往米蘭城區，就從個接頭人那裡拿過兩個小包，之後就返回機場，打算去餐廳吃上份不錯的早餐。

昨夜的紅眼航班他們兩個坐的是頭等艙，之後在戴高樂機場的轉機休息區洗洗刷刷又休息了5個小時，這會精神飽滿，就是肚子有點餓：巴黎飛米蘭的早班飛機不提供早餐，只有飲料。

一進餐廳，列昂尼德少校要了杯義大利人早餐常喝的卡布奇諾咖啡、一份火腿，再來了兩個羊角麵包。

瓦西里中校選的是羊角麵包、醃肉和一杯酸奶，再來了個煎雞蛋。

看了下時間，上午九點三刻，這會兩人說的是非常純正的義大利語，要是再晚點就會被服務員當外國人——在義大利，上午10點以後只有外國人才會點卡布奇諾咖啡，這是義大利人早餐時才會選的飲料，類似於老闆張楠在紐約莊園裡早晨時才會喝的豆漿。

瓦西里吃得比較快，最後喝咖啡時問列昂尼德：“你的阿爾巴尼亞語還靠不靠得住？”

“湊合，沒忘光，至少到了那邊找得到地方吃飯。你怎麼樣？”

瓦西里微微搖頭，“忘得差不多了，誰會想到還要去那個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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