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個誓不就夠了嗎？

“那你想怎麼辦？”

程錦之咬了一下筷子。“我是這樣想的，到時候把容湛叫來。我們兩家人吃頓飯。”

“我們前兩天還一起吃飯。”顯然，容姒不認為這是結婚。

容姒也是好脾氣，把魚的刺都挑了，才把魚肉放程序錦之的碗裡。程錦之扒拉了一下魚肉。“好吧，我不挑刺了。畢竟我什麼都沒做，都是你聯絡的。”

大概什麼都沒做，所以沒有什麼參與感。晚上睡覺的時候，容姒又摟著程錦之。“等週末，我們去試婚紗？”

“這麼早？”

“嗯，我選了幾套，你都試一下。”容姒說道。

試婚紗那天，程錦之叫上了夏柚和苟羽。程錦之進去試婚紗的時候，容姒也去試了。容姒要先出來，也沒有等多久，程錦之便出來了。程錦之一出來，容姒的眼睛便挪不開了。這幾套婚紗都是容姒設計的，時間跨度非常長，最開始動筆，還是給程錦之買那枚戒指的時候。那時候她和程錦之在參加一個通告，程錦之在臺上，在臺下的她，見了桌子上的筆和紙。也不知道為什麼，畫了寥寥幾筆，看上去像婚紗。此後多生波折，再翻出來，她和程錦之已經分手了。或許是聊以慰藉，當時容姒又添了幾筆。直到現在，容姒已經設計了好幾套婚紗。容姒的腦子裡，有很多程錦之穿婚紗的樣子，但沒有一種是像今天這樣。真實而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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