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給我一點點希望，卻又給我更大的絕望？！就因為我和他有那麼一絲相像嗎？你說他仁慈，他溫和，他愛你……那我呢？是你把我逼成這樣的！是你強迫我替補他在你心裡的位置，活成他的模樣……你自以為愛他，那也只是你一廂情願！”

“我就是要讓你知道，我不是他！不是他！我是凌霄啊！我不仁慈，不溫和也不溫柔，可我愛你……末華，我愛你！你記住了嗎？”

早已看不清楚眼前人的模樣，只見那模糊的人影逐漸離開了他的視線，愈走愈遠，最終消失不見。凌霄無力的跪倒在地，捂著面龐。

他終究還是沒能在末華心中有一席之地，終究只是個過客，一個小丑。

他愛了末華那麼久，可終究是愛錯了人，愛上了一個沒有心的人。那個人的心早就被另外一個人沾滿，再也容不得他人踏入。

他不想在末華看著他的時候想著另外一個人，不想在滿心歡喜地被末華擁抱的時候，聽到的卻是另外一個人的名字，他不想再變成他人的影子。

末華溫柔，熄了燈褪了衣，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他臉上的輪廓，溫柔到令人落淚，卻在親吻他指尖時，叫著辛澤的名字……

☆、我們議和

隔日, 魔界新任魔尊末華重回魔界的訊息傳遍了整個世界, 有人震驚, 有人無感, 也有人憤怒。

“末華？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萬法盟有長老如此驚奇道，整個大殿傳滿了他的聲音, 坐在頂上的辛澤眼中卻未起一絲波瀾，彷彿一切早就在他預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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