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當她讓你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時，腦袋也頓時清醒不少。你不想在一時迷情下跟蔡綺安上床，這對他人可能沒什麼，但是你知道她的個性是不可能簡單帶過，什麼一時迷情、一時糊塗——做就是做了，對蔡綺安而言，你在還沒搞清楚自己感情的當下跟她上床，就是辜負她！

“好。”蔡綺安雖然面露失望，但也退開了，你深呼一口氣，抱住蔡綺安背對自己的身影，她的心臟在噗通噗通激烈跳著，你聽著那聲音逐漸恢復穩定的跳動聲，蔡綺安的體溫也回到平常的冰冷。

她低垂著頭，沒說話。

最後是你關燈說睡覺了，她才好好躺上床，你也跟著上去，兩人之間倒是沒有剛才的事情而拉開距離，但也不見得有睡意，你隱約感覺到蔡綺安的手指輕輕觸碰到自己手臂後縮回去，嘴角彆扭地勾一勾，主動握住那隻煩躁不安的手、往自己方向拉。

黑暗裡，你模糊地看見她笑了。

這些日子中，蔡綺安已經習慣抱著你入睡，當你今晚主動將她拉過來時，便明白自己被拒絕不是因為嫌棄，而是你覺得進展太快了。

她放鬆地吐口氣，呼吸搔得你的脖子發癢，你感覺左半身像是掛上一隻愛撒嬌的貓，蔡綺安用下巴磨蹭你的肩膀，你聞見她身上的香氣時動作也停止，一切顯得過於安靜。

但是卻讓人安心。

你的腦中突然有個想法。

或者說，很奇怪、很意外，就突然冒出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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