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霜寒的腳步。

頭等艙空間很大，也有很大的私密空間，足以讓慕霜寒能夠牽著蘇染的手去跟蘇染理她心中那解不開的死結。

對於蘇染的內心世界，慕霜寒又是喜歡，又是苦惱，喜歡那簡單單純的模樣，又苦惱那時不時出現的，被蘇染自己纏在一起的死結。

如果不是在飛機上就好了，慕霜寒現在只對自己當前所處的空間感到苦惱，這在外的公共場所，讓她根本不能“認真的”引導蘇染。

在椅子上坐好之後，慕霜寒把蘇染的攥在手心裡用力的握了握，讓蘇染坐在靠窗的裡面，才在蘇染的身邊坐了下來。

她身子微側，拉著蘇染的手沒有放開，她輕聲道：“染染，我們是出去玩的。”

蘇染自然知道她們是出去玩的，也知道她這樣是不能玩好的，甚至還會影響到慕霜寒的情緒。

她也很想讓自己的情緒的調整過來，帶著最好的狀態跟著慕霜寒去玩。

這是第一次，她也很珍惜，很期待。

“對不起...”蘇染輕聲道，她記到慕霜寒說過不喜歡她說對不起，可是她卻也真的想要表達自己的歉意。

她不該在這出行前期，帶著不好的情緒出門的。

慕霜寒聽著蘇染那軟軟的道歉聲，伸手在蘇染的頭上揉了揉，溫聲道：“這次原諒你了，我說過的，不喜歡你說對不起。”

蘇染點了點頭：“我知道，我記得的。”

“傻姑娘。”慕霜寒輕聲道。

蘇染就是這樣傻傻的，呆呆的，簡簡單單的模樣，才最讓她心疼，她總是想把蘇染放在手心裡小心的呵護著，可又沒辦法組織蘇染自己折騰自己的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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