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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翅難逃。

少卿君用捆妖索捆住解嶙,他無法使用靈力,更無法幻化本相,天徵更是被鎖得嚴實,他們兩個墜在隊伍中間,有仙兵重重看押,幾乎不得喘息之空。

解嶙看了左右一眼,笑著問道:“你後悔嗎?”

天徵深深地看一眼解嶙,認真道:“不後悔。”

解嶙又問:“你是願意跟著我,還是願意跟著太古壽皇?”

“我永遠追隨你,生死不怨。”

解嶙本是開著玩笑問天徵的,卻沒曾想過天徵會如此認真回答,他忍不住停下腳步,端詳著他:“你可是發自內心說的?”

天徵同樣看向他:“肺腑之言。”

後邊的仙兵立刻將長.槍頂住解嶙的後背,斥道:“快走!”

解嶙似乎有些無奈:“看吧,你跟著我,只能是階下囚。”

天徵眼中流光溢彩:“我相信你,你自有化解之法。”

見兩人重新邁開步子,仙兵才收起□□,他們不得不時刻警惕著,因為這兩個人都是副使親自安排過要著重看管的。

這一隊伍的人都不知疲勞,區區趕路小事,無比簡單,解嶙也數不清過了多少個晝夜,他們一行人終於到了涇水岸邊。

涇水有靈,不管是誰,都必須要入水橫渡。

到此,解嶙煩躁無比。

他永遠忘不了之前為求浩海宸星面見瀚辰帝君的時候,橫跨涇水之刻那灼人的疼痛。

解嶙輕輕抬起眼皮,覷了一眼天徵,他心中不安,自己此生最為狼狽的時刻就要被天徵看去了,若到了以後,顏面何存。

到這種時刻,解嶙並不擔心自己下水之後涇水若變得渾濁可怖,那些罪名肯定是要扣在他頭上下不來,他擔心的竟然是天徵以後會把他這一幕的表現當做日後的“笑料”。

隊伍前方的人已經開始下水,解嶙有幾分猶豫。

天徵輕輕將他拉到岸邊,用眼神示意他要開始下水,免得引起人懷疑。

解嶙嘶了口氣,不太情願地下了水。

第47章 圍剿妖窟(二)

涇水上空所有靈力失效, 解嶙與天徵二人逃脫不得,因此仙兵倒是沒有對解嶙二人催促什麼。

天徵先邁入水中,涇水清澈無雜, 而天徵也神色自若。

那一瞬間,解嶙心中的自卑無可遁形。

天徵他所作所為問心無愧, 涇水自然清澈見底。

解嶙站在岸邊,俯視著天徵,他忽然不敢動了。

天徵朝他伸出手,耐心地等著他。

解嶙一咬牙, 閉著眼硬著頭皮下了水。

就在他入水的那一瞬間, 長河頓時血腥翻滾,解嶙忍著劇痛,仰頭看天徵:“看見了嗎。”

天徵盡是驚訝一瞬,隨即便恢復平靜, 他看著解嶙那張慘白的臉, 輕聲笑了:“我還以為你是因為什麼不敢入水……”

解嶙痛得力竭,他苦笑:“如你所見,我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

“別這麼說。”天徵細緻溫柔,引著解嶙踩上自己的腳,“我帶你過去。”

不出解嶙所料, 那些仙兵在看到解嶙入涇水之後變得渾濁而髒汙的河道, 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天徵卻不管那些,他在河中慢慢地倒著走, 他單手勾著解嶙的腰, 使解嶙整個人都靠在了自己身上, 兩人胸膛緊緊相貼,一個冷血動物, 一個冰冷硬鐵,彼此挨著,竟也生出了些火熱溫度。

解嶙的腰身纖細,身材還是瘦弱的模樣,天徵手臂緊緊勾著他,眸色發暗:“我……更不是東西。”

解嶙被天徵逗笑了,露出個虛弱的笑,他雙臂無力,所有的力量都用來忍受疼痛了,像個掛件一樣掛在天徵身上,若不是天徵扶著他,他恨不得已經掉進水裡去了。

天徵走得很慢,一步一步地向後退,緩慢地向對岸走去。

解嶙全身都在發抖,他把頭埋在天徵的頸窩:“天徵,我要死了。”

天徵不喜歡解嶙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他環視了周圍,見周圍仙兵都在渡涇水,暫時無暇管顧他們這邊,天徵得以放下心來,哄小孩子一樣撫了撫他的頭髮:“沒事的。”

解嶙終歸還是在意涇水變得渾濁骯髒,回到岸上之後,默默受著少卿君的“特意關照”,身上不僅被捆妖索重新捆上,還加了一個鎖靈環,少卿君似乎還不放心,與妙然仙子千里傳音商量對策,被天徵算不得友善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少卿君心虛,便作罷。

倒是解嶙哼笑一聲:“他若不嫌麻煩,就叫他想怎麼來就怎麼來,我無所謂。”

但經此一招,解嶙擔心自己與太古壽皇的差異愈來愈大,他沉默半晌,略有忐忑地望向天徵:“太古壽皇是個什麼樣的人?”

天徵緩緩側頭,望著解嶙,他只差在臉上寫著“如果讓太古壽皇橫渡涇水會不會變渾濁?”

天徵認真思考了一下,道:“不是好人。”

解嶙狐疑地看他,他在起源之鏡中所看到的太古壽皇是溫和友好的,世人所傳的太古壽皇也是光明偉岸的,他幾乎看不到太古壽皇的任何缺點。

天徵知道解嶙在想什麼,他低聲道:“所以,現在情況如此,太古壽皇達成了他最初的目的。”

解嶙聽得一頭霧水,天徵對旁人有顧忌,只言簡意賅道:“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

橫渡了一趟涇水,眾人的狀態都不太好,正巧夜色降臨,少卿君以靈力劃出一個圈,作為暫時的歇息地點。

仙兵都有造化神通,生火不在話下,解嶙累極,像只取暖的貓一樣,緊靠著火堆,雙手攤出來烤火,他眼睛望著跳躍的火苗出神。

他想了許久,想天徵對他來講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主僕,好友,伴侶?都不是。他察覺得到天徵藏在眼眸中劇烈壓制的感情,但他懦弱,自覺承受不了這份感情,便裝聾作啞,享受著這份感情所附帶的一切好處,太狡猾了。

解嶙偷偷地向天徵看過去幾眼。

解嶙知道自己對天徵的意義是根本沒有辦法與太古壽皇比的,但他又不自量力地想,天徵說過自己對他很重要的。

解嶙覺得自己這個患得患失的狀態不對勁,尤其是在讓天徵發現他罪大惡極之後。

天徵老遠就看見解嶙暗中的小動作,他被那對暗含小幽怨的眼神勾得心裡癢癢的。

天徵心神忽動,他緩緩湊過去,卻忽然膽怯,改親吻為輕聲說話:“在想什麼?”

解嶙垂下眼簾:“我不高興。”

天徵挑眉看他。

解嶙:“你覺得……我這個主人當得怎麼樣。”

天徵不解地看他。

解嶙著急:“就是……我,我這個人怎麼樣?”

天徵迷茫。

解嶙破罐破摔:“我手裡握著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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