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你就不能自己換個表情麼，多些想法麼。

但若將這話對他說，他肯定會暴跳如雷。

我只好說，行，那我就縮短臺詞。

我告訴聶清朗，我將會即興說一段臺詞，但是末尾句不會變，他只要記住末尾句什麼，聽到後接上他的臺詞就好。

但聶清朗沒有接上……

他說他以為是試演。好吧，再來一次。

我又說了一遍。

一秒兩秒三秒，還是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怎麼了？”我問他。

“……你最後的一句臺詞背錯了，和你說的不一樣。” 我聽到了聶清朗的質疑。

我搖頭：“沒有，我沒有背錯，我只是多嘆了一口氣。”

我才多嘆了一口氣氣也會影響你？……算了，我不跟你計較，我就當你演戲要求精準，要求分毫不差……

“你嘆氣就會讓我以為你後面還有臺詞，我們還是照一開始的劇本演吧，你改來改去我更加抓不住。”

“你不是說之前臺詞太長嗎？就按剛才的吧。”

“我不太記得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給我聽。”

我覺得聶清朗這一次的演技比起抗戰風雲時還差，或許是有壓力的關係，我看他似乎精神很緊張，有空就不停地喝水。

按照他的要求，我又給他念了一遍臺詞，聽第二次的時候，這一幕總算過了……

但一場戲有很多幕，等到第二幕的時候，我們又卡住了。

“你這裡怎麼又變動了？”他問我。

我幽幽地說：“這裡是開拍之前商量的，你看你的劇本，你當時還標註了，我有跟導演詢問過，是否可以這樣演。開拍之前也特意問了你，你說可以。你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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