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夾中取出一疊紙片，放在康愛玲面前，說：“開始心理輔導前，我需要給你做幾個心理測試，評價你的心理狀況。你不介意吧？”

“不會……”

康愛玲看起來很放鬆。

她好奇地看著宗忘川拿出的東西，說：“這些卡片就是心理測試？”

“這是羅夏墨跡測試，很簡單的一個測試。”

宗忘川將十張彩色卡紙抽出，稍微整理一下後，向康愛玲介紹說：“我給你看幾張卡片，你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我將根據你的回答為你制定相應的心理輔導計劃。”

“聽著好像很簡單。”

康愛玲顯然沒有多想。

宗忘川開始依次向她展示卡片。

第一張圖是黑白對稱墨跡，形狀像展開的蝙蝠，又像T臺走秀的維密天使。

“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

康愛玲想了一下，說：“飛蛾的標本。”

“真的嗎？”

“真的，”康愛玲認真地說，“這裡是蛾的身體，這些是蛾的翅膀，這裡是釘子……”

“好，下一張圖。”

宗忘川取出第二張圖。

康愛玲看著紅綠對稱墨跡的圖片想了很久，說：“魔鬼在照鏡子。”

“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聯想？”

“不知道……”

康愛玲拒絕說出理由。

宗忘川只能繼續問下去。

康愛玲的回答也總是充滿了超出預期的內容。

尤其是第五張、第七張墨跡圖，康愛玲的回答甚至讓宗忘川感覺後背有些發冷。

他想到一種可能，一種他本不願意承認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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