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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心底卻在冷笑。很好,連一個下人都可以拿白府來威脅她,真是不錯。前一句嬌貴,後一句白府老爺,就想將她壓制住,讓她認錯,這算盤打得真好。

白奶爹見蘇末一個勁走過去,卻沒被嚇住,反而笑了起來。

“呦,怎麼了,小丫頭倒是生氣了啊?怎麼,老身說得不對嗎?想教訓老身嗎?我們少爺都還沒生氣,你個丫頭憑什麼資格要來教訓老身啊?”

“你,我教訓你又怎麼了?敢對我們小姐不敬,你……”蘇末剛跨步,舉手想揮過去,卻聽到一個清冷的聲音從轎子中傳來,那聲音慢慢說道。“蘇末,你想幹什麼?連我也不放在眼底了麼?”

蘇末慌了手腳,卻是停下步伐。

“不敢。只是白奶爹……”

“奶爹怎麼了麼?”轎子中的人依舊端坐著,卻氣勢逼人,聞聲不見人。“奶爹只是心疼我,這也有錯嗎?當初妻主是怎麼說的,難道你連妻主的話都忘了嗎?真的忘記了嗎?”

蘇末聽聞此,眼睛瞪得大大的,心不甘情不願地鬆開拳頭。“蘇末還記得,不敢忘記。”

坐在轎子中的蘇瑞卻是再也坐不下了,抱著沉睡的師瑜謹從轎子中走出來。沉下聲音,半眯著眸子,冷眼望著轎子中的人。“水心,你可是回來了。怎麼這麼大的火氣,蘇末犯了錯了嗎?”

轎子中的人姿勢不變,連聲音也是依舊冷漠得緊,卻像一隻鬼手,緊緊掐住了她的喉嚨,讓她痛苦不堪。前世也是這樣冷漠,到她死也改變不了他白水心對她的冷漠相對。

“妻主。”一聲妻主,不帶任何情感,平淡得可以忽略過去。以前沒什麼體會,現在重新聽了一遍,卻知曉那人的不甘不願。“奶爹從小看著我長大,自然心疼我等不到妻主你來接我過府,妻主也知曉我身子不比常人,這路上奶爹太緊張我才會說這番話的。望妻主不要動怒。”

蘇瑞安靜地聽著這人慢慢念著,卻有點想笑。她辛辛苦苦守在白府門前等他,他當她不存在。她等了好久才離開卻又變成了她的狠心離去,變成他等不到她來接他。她蘇瑞在白府外暴曬等他出來本該是受苦被同情的一方,現在卻變成有錯之人,而他白水心,安然在白府裡享受與家人的天倫之樂卻變成了該被同情的一方。這真是天大的笑話。突然笑出了聲。引得轎內人的側目。“妻主,可是笑什麼?”

“沒笑什麼。你身子弱著,是需要好好休養。你可放心,我不會生奶父的氣,更不會罰他的。這可好啊?”她嘴角雖含笑,眼神卻泛寒氣,藏在袖子下的手拳成一個拳頭抵在師瑜謹的背後。

“妻主,你可記得你曾經當著府中之人說過,任何人都不可以對我的奶父無禮的?”

她本想先放過他白水心,不料,這人還是不肯就罷,非逼著她。她抿了抿嘴。瞧了身旁跪在地上的蘇末一眼。

“蘇末,你可知道錯了?還不跟奶父道歉?”

“小姐,我……”蘇末不是個可以任人欺負而默默承受之人,蘇末一點都不肯鬆口認錯。站在轎子旁的白奶父撇了撇嘴,掩著手袖,大嚷。

“小姐,少爺,都是老身的錯。老身不該這樣對蘇末管家說話的,只是太心疼我們少爺了。老身只是個下人而已,千萬別為了老身這個下人而動氣啊。”

蘇瑞冷眼旁觀,揮手狠狠打了蘇末一巴掌。沉下聲罵道:“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還不快認錯?連人家奶父都比不過,虧你還是我們蘇府的總管呢!”

下手之重,蘇末的嘴角立刻紅腫,連蘇瑞懷裡的師瑜謹也被驚醒。蘇瑞將他推給迎上前的小侍。

“念在你多年呆在我身邊,替我幹了不少事,我也不想多做計較,今日你就柴房面壁思過三天吧。誰都不可以給她送東西吃。若誰違揹我的命令,就給我收拾包袱走人,聽到沒?”

“是!”站在門口圍觀的下人全都嚇得點頭。

她冷著一副臉對著蘇末,看著蘇末從錯愕到後來搖頭輕笑,掠起衣襬,從容走進府中,頭也不回。現在的蘇末依稀可以看到以後她高中探花郎意氣風發中帶著淡然的樣子,蘇瑞的手顫抖了下,卻不悔自己的決定。

她轉過頭,歪著頭對著轎子中的人笑了。

“水心,你可滿意了麼?快快下來吧,不然會著涼的。”

轎子中的人應了聲,對著她伸過去的手視而不見,反而靠著奶父下轎。比她先一步進府。

蘇瑞回過頭,讓人將師瑜謹扶進府中,自己慢慢放步,走在最後邊。抬起頭,默默望著走在最前邊之人那淡漠的身影,眼底一片血腥。她當年是昏了頭,才會說要尊敬白水心的奶父。如今倒是被白水心雞毛當令箭使了。白水心,你最好再多做幾件讓我厭惡的事,莫忘了那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老話。那句可是你教給我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JJ好抽,差點發不上。。

第七章

“那是什麼?”

進了房門,白水心索性連稱呼也懶得叫了,眼皮未抬起,纖長晶瑩的手指遙指這床上一物。

蘇瑞跟著踏進房間,揮退跟在身後的下人。關上房門,看著他所指之物,微微一笑,歪著頭,看著他,話中有意告訴他:“那是夫郎專門繡給自家妻主的衣服啊。這繡功卻不怎麼樣。”

白水心慢慢卸□上的外袍,將床上摺疊好的師瑜謹做的衣服輕輕掃落在地上,翻身冷淡地瞧了她一眼,抿著嘴,不置可否。

“確實是不怎麼樣。你怎麼連這些下作之物也隨便扔在床上呢?幾日未見,妻主倒是有些變化,讓我倒有些吃驚呢。若妻主你喜愛這類衣裳,我可讓奶父去辦置一些比這更好的,如何?”

蘇瑞沒接過他的話,只是細細地瞧著他。眼前這人長得淡雅如一副古典的水墨畫,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以前她不敢也不會輕易地瞧著他,就怕把他瞧沒了,在她心裡,白水心是世上任何男子都無比可擬,他是獨一無二的白水心啊。可是今日,她發現自己對他從前那麼極其喜愛的狂熱勁開始慢慢在減退了。她發現眼前這男子有些陌生。她突然有些想知道這男子的滋味,嚐起來該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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