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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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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段時間,你晚上會來我的院子看我的。每晚我都做好飯菜,端到亭子裡等你吃的。你還對我說了好多話呢。雖然你說的白水心如何如何對你的,雖然你還喝醉了……”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但後來又變大聲,不斷強調道:“妻主你確實留宿在我屋裡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妻主你都忘記了,但是那個孩子真的是你的啊!我沒偷人啊。可是你為什麼不相信我。那時,你抱著我喊白水心的名字,誇我做的飯菜很好吃。你說,如果我有了你的孩子,你要讓她快快樂樂成長的,要讓那個孩子繼承蘇府的財產,成為下一個蘇府家主的。雖然我知道,你這番話是想對白水心說的。但是,我聽了,真的很高興的。這話應該算是你對我的承諾的啊!”

他轉過身,抱著她的胳膊,一直在反覆強調那個孩子是妻主的,不是別人的。蘇瑞背對著他,不敢轉過身,臉上一片木然。她伸出手,看著自己的這雙手。

她從沒殺過人,卻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孩子。那個孩子,被她念為孽種的孩子,卻是她蘇府第一個孩子,她父親的嫡孫。上輩子,原來她犯過的錯,還遠遠不止她所知道的。她終於知道老天為什麼讓她重生了。她,蘇瑞,欠下的債,多得讓她再輪迴一次也償還不清。她亦曾殺了師瑜謹。吾雖不殺伯仁,伯仁卻由我而死,說得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她輕輕推開師瑜謹,在師瑜謹的驚訝中,她走下床,朝著師瑜謹的方向,臉色蒼白,眼神堅定,硬生生對著他跪下去。師瑜謹驚呼著,想拉她起來,她卻推開他,對著他,俯下頭,朝著冰冷冷的地板,狠狠地磕下去。母親大人在世的時候就常教導她,女兒膝下有黃金,豈能低頭跪男人,只跪蒼天跪聖上。她的腦海一直迴響著母親的話,頭卻磕得越重,不斷磕著,直至把額頭磕出血。她也想告訴母親大人,這膝下可跪之人還有眼前這可憐之人。

“妻主,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啊!”師瑜謹蹲跪她面前,兩眼淚汪汪,手顫顫巍巍地觸上蘇瑞流著血的額頭。她卻是搖了搖頭,很疲憊地笑了。

“師瑜謹,我到現在才徹底知道自己是多麼得混蛋,天理不容。老天曾讓我死過一次,卻不肯收回我的賤命。知道為什麼麼?”在師瑜謹驚愕的眼神中,她繼續盯著他說道:“我犯的錯是我下輩子彌補不過來的,所以讓我繼續苟延殘喘地活下來,讓我好好償還我該還的債。我竟然如此喪心病狂,殺了自己的孩兒。我也讓你賠上了一輩子。你不怨我麼?你該怨我的,也可以殺了我洩憤的。你不必如此委屈自己,你其實可以離開我,再另尋戶好人家的。”

“你是在趕我走麼?”師瑜謹收回觸控她額頭的手,有些受傷地站起身,不住地往後退。

蘇瑞卻是瞧著,又搖搖頭。“原先我是這樣想的,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希望你能永遠地留在我身邊。記得我說過,就算你要離開,我也是絕對允許的。除非,我死了,世上再也無蘇瑞這人的存在。否則,我的墳墓旁邊葬著一定是師瑜謹這個人。”

她朝著師瑜謹的方向伸出手,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你還願意把你的後半生交給我麼?”

師瑜謹的眼眸深沉了些,凝望著蘇瑞的手,沉默著。突然笑了,手朝著她伸出去,觸到蘇瑞的手,停了下來,看著她直接說道:“妻主,我早就在嫁給你的當初,就把我的後半生,甚至是我的一輩子都交給你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她握住師瑜謹的手,將他扯入懷裡。盯著他的笑容,有些疑惑地問道:“此話怎講?”

這話剛落,有一物便從蘇瑞的懷裡掉出來,直接摔在地上,卻沒碎裂,完好地擺在他們兩人面前。師瑜謹吃驚地撿起那一物,回頭看著蘇瑞。

蘇瑞接過那紫符玉,抱了抱師瑜謹,吻了吻他泛香的額頭。才緩緩開口說道:“我一直都忘了問了。這東西,你是從哪裡來?當年我母親便把它賣給別人了,怎麼落在你手中了?”

“夫人把它賣給了一個富商,那個富商早年曾去江州見我老太君,和老太君是舊識。我碰巧聽到她說這紫符玉是從蘇夫人手裡買來的,還是個傳家寶。我就把它買回來了。”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了,卻引得蘇瑞的懷疑。她的手指支起師瑜謹低下的下巴,果然見到師瑜謹神色有些不安。

“你怎麼有那麼多錢把它買過來的?就算你爹爹給你再多的錢財,也不可能買的下來的!何況,它對你又沒什麼多大的意義。”

這話,卻遭到師瑜謹的強烈反駁。他瞪大了眼睛,瞅著蘇瑞。

“誰說沒什麼意義的。有了它,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嫁給你了!”

“名正言順?這話是什麼意義?”她怎麼聽不明白。望著手中的紫符玉,倒是一時很難想得通。“那個富商究竟和你說了什麼?”

“那個人說……”他頓了頓,又瞧了正探究著手中的紫符玉的蘇瑞一眼,狀似有些不好意思,羞紅了臉。“她說,只要擁有這紫符玉,就等於是蘇家的人。若是男子,便當是與蘇府定親。所以我才……”

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像鴕鳥一樣,把頭縮排蘇瑞的懷裡,不肯再出來了。

她反而大笑了,剛才瀰漫在空中的悲傷都有些被吹散了。

她揉揉那個黑乎乎的腦袋。有些好笑道:“你被那個人騙了。虧那個人還是你老太君的舊識。這塊紫符玉只是被我母親在老宅挖出來的,算不上是我們蘇家的傳家寶,也不是所謂的定親之類的。不過,它卻價格菲然,你到底哪來的錢買的?”

懷裡的腦袋不再亂動了,半響,才悶聲回道:“我偷的。”

“偷的?”她僵硬了下。

“恩。我偷了我母親放在書房的錢。那錢,直到後來,我才知道是母親要付給各個商行的。那一年,因為我的關係,師府差點支撐不下去了。”她可以感覺到師瑜謹的傷心。她不知道,那個時候的師瑜謹竟然可以為了她而讓自己的母親從此當他是透明人。

她俯下頭,狠狠地吻住師瑜謹,手指不停地撫摸著他誘人的身體,將他的衣服解下。感覺他的身體顫抖了下,才停了下來,抱著他,回到床上,只是腿在地上跪久了,有些麻了。她抱著師瑜謹,直直地朝地上摔去。她將師瑜謹緊緊地抱在懷裡,摔倒之時,師瑜謹直接壓在她身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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