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獎勵相應的積分。”

她抬眸看向莫奕：“而積分……幾乎能換到一切，就比如——你曾經的職業。”

一旁的江元白終於把大腦重新啟動了，從宕機狀態恢復了過來，他一臉夢幻地插嘴：“所，所以，莫奕真的是ONE？”

那個世界巔峰級的駭客，ONE？

那個在最輝煌的一刻後，銷聲匿跡近十年的傳奇人物？

或許這樣就能解釋的通他的瘦削和羸弱……畢竟駭客也是程式設計師嘛……？

——江元白的思路突然跑偏。

他抬眼偷偷瞥了一眼莫奕的頭頂，然後暗自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太好了，很茂密。

——————————————————————————————————

在離開時，江元柔給他留下了一張名片。

銀白色的卡面上用簡單的黑體字寫著她的名字和電話。

莫奕長久地坐在桌前，桌子正中間放著那張名片，在日漸西沉的房間內閃著些微的光。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沒有開燈的房間被籠罩在一片混沌熹微的暮色中，莫奕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幾乎融為了黑暗中的一角剪影，身側，他的掌心中鬆鬆籠著那張來自遊戲的紙條。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站起了身來。

但卻因為維持一個姿勢太久，而略微有些踉蹌，莫奕連忙伸手穩住自己的身形，手掌下意識地按到了放在一旁的電視遙控器上。

對面牆上的寬屏電視應聲開啟，原先還黑暗朦朧的房間內被螢幕內浮動的聲色光影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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