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

老二淡淡地看了一眼江一鳴，“謝謝你，讓俺們解脫。”

話音未落，手起刀落。

“好走。”

江一鳴冷眼看了看化為原形的三妖，靜靜地躺在地上那幾攤殷紅的血液中，轉身便往來時的路走去。他的身後，三縷幽魂飄然飛昇，不久便消失於空中。

*****

“三妖？”傅無生寒聲道。

江一鳴微愣，隨即朗笑出聲，“哈哈哈——仙君既然猜到了，還問我作甚？”

“為何？”傅無生問道。

江一鳴笑道，“我殺幾個小妖，還需要理由？再說，他們仨可是差點害死我們，殺他們不是天經地義？”

“你——”傅無生聽及此，面色更寒三分，卻看到了江一鳴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異光，凝眉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交易？”

江一鳴微愣，定定地看了看傅無生。這個大冰塊，為何每次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見江一鳴發愣的模樣，傅無生心中已有了大概，深嘆一口氣，垂眸道，“抱歉。”

江一鳴見他內疚的模樣，心裡卻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忙擺擺手，“喂喂，仙君，說什麼抱歉啊……再說了，我殺了他們，他們還得感謝我給了他們一個解脫……”

江一鳴剛想解釋，卻聽見傅無生冷聲打斷。

“感謝？”傅無生寒眸相望，“抱歉……雖然抱歉，但我還是要說。江一鳴，就算當時陣中的情況再無可奈何，也斷不能以命換命。”

“哈？”江一鳴微愣，“仙君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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