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江向笛的頭在他唇角上親了一下,蜻蜓點水一般。
靳北一上車就把江向笛攬到懷裡,柔軟的黑髮觸碰到他的下巴,江向笛整個人都很柔軟,但除了肚子周圍胖了一圈,其他地方好似以一種不可逆的方式瘦了下去。
蝴蝶骨隔著柔軟的毛衣都能摸出來,握在手心裡的手腕只有細白一截。
靳北心碎又自責,他明明把人養了那麼久。而那麼好的江向笛,就應該開開心心被捧在手心裡才是。
他一句話都不說,而江向笛又對他的低落情緒很敏感,頓時猜出了一二,他問:“都知道了?”
靳北點頭:“見到段巢了。”
江向笛並不意外,比起孟川,段巢作為蒲望之的朋友,對當年的事最是清楚不過。靳北要想知道,也不是沒有辦法。
過去的那段日子,他實在無法自己說出口。一想到這一點,江向笛的心情也有些沉重起來。
他被靳北抱在懷裡,很溫暖厚實,從對方的頸窩裡望見車窗外,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下了雨,天地朦朧一片,讓江向笛想起來他的那幅蒲望之的畫像,因為淋雨損壞無法修復而難以辨別。
江向笛說:“人的消逝有兩次,一次在生命盡頭,一次便是在他人的記憶裡變得模糊不清。”
靳北:“但是隻要他想要記得的人記得就好了。”
江向笛沉默,他發現靳北很適合去讀哲學。
抱了沒多久,江向笛腰不舒服,靳北忙放開,說:“段巢想要見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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