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柔軟。
秦煊在激動時將她的雙腿掰得很開,她都沒喊疼,腿也沒抽筋,他更興奮起來,入得越發兇猛,之後又換了個比較難的姿勢,桓語依舊能堅持下來。
雲驟雨歇之後,秦煊便抱著她去清洗了。
回來時侍女已收拾好他們的大床,兩人躺在床上說話,秦煊看她很累的樣子便道:“以前我也沒怎麼管後院這一灘事,這亂七八糟的後院,辛苦你了。”
桓語靠在他懷裡搖頭:“其實寧王府的後院還算好,比桓府還要好些,只是剛開始事情比較多罷了,往後等事情都捋順了,行事都有了規章,便不需要這般忙碌了。”
不過這個前提是寧王府今後不進新人,目前看來短期內應該不會有新人進來。
桓語縮在丈夫懷中,那寬厚的胸膛與有力雙臂圈出的小小空間,彷彿是一個只屬於自己的小天地,圍繞著她的是滿滿的安全感,她閉上眼睛安心地睡著了。
一夜無夢。
桓語醒來時,秦煊已經起身去武場練武了,她也知道他們兄弟倆每日早晨都要一同練武,不需要她派人去找,到時間他們就會一起回來。
她起床換好衣服,打扮好自己,飽睡一覺後,桓語精神飽滿地繼續經營自己的小日子,先喝了一杯蜂蜜水滋潤一下喉嚨腸胃。
繼而讓貼身侍女在房中鋪了一條新毯子,開始做一套柔體術,這柔體術是桓老太君傳給她的,據說傳女不傳男,練了這柔體術後,女子身段會變得更加玲瓏柔韌,身上的面板也會越發緊緻。
當初她說自己喝那荷葉茶能纖體,有一半是在糊弄那衛姑娘,真正有用的其實是這柔體術,光喝怎麼能喝出好身段呢?
做完柔體術,桓語便吩咐廚房準備早膳,再將對牌拿出來讓昨天新上任的採買出去採購早晨最新鮮的食材。
一通忙碌後,等廚房的早膳做好,秦煊兄弟倆也練武回來了,時間算得正正好。
小柱覺得自己這兩日簡直是掉進了福窩裡,他在心裡偷偷想,怪不得桓睿那般不捨得三嫂出嫁呢,他以前在家肯定也是這般幸福。
他完全沒想到其實不是別人過得太幸福,而是他們兄弟倆過得太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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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完小柱就覺得桓睿有些可憐了,接下來一段時間特別關照桓睿,在一起讀書時桓睿偶爾走神,都是小柱特意提醒他才沒被悄悄在窗外站著的姐夫逮到,幾次下來之後,桓睿都有些受寵若驚之餘心裡也頗為感動。
然後他們倆就因為互相給對方打掩護,被秦班主任一起收拾了。
大婚的第三日,秦煊陪著桓語回門,桓老太君早早便起身等著,聽到外面下人來報寧王和王妃來了。
她便急忙迎出去行禮,錢氏心不甘情不願地跟在桓老太君身後,一想到要給桓語行禮她就覺得屈辱,可身份擺在那裡,由不得她。
跟錢氏一個想法的還有桓嫣,她只比桓語小几個月,也在議親了,她心裡想著桓語夫君的身份,再看看家中給自己議親那些人的身份,心理落差不可謂不大。
秦煊和桓語哪能讓桓老太君和桓禛下跪呢?在兩人剛想行禮時,秦煊便扶著桓禛讓他免禮,桓語也扶著桓老太君。
其他人就沒人扶了,等她們都行了禮,秦煊才有空道:“都免禮吧,自家人無需多禮。”
眾人聊了一會兒後,桓老太君便拉著桓語去了自己的院子,讓錢氏與其他人都離開後,祖孫倆說起悄悄話來:“寧王殿下對你可還好?”
桓語點頭,將大婚第二日她整頓後院時的事情都跟祖母說了。
桓老太君聽完後,也覺得這孫女婿很是不錯,不過,她還是叮囑桓語:“他能站在你這邊給你撐腰自然好,但你也不能光想著依靠他,自己也得立起來,不然那後院今後若是再進新人,將他的心分了出去,你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桓語聽到‘將他的心分了出去’這句話,心裡一抽一抽地難受,不過她目前還是願意相信,寧王不會這麼對自己。
即使這樣,面對祖母的居安思危教導,桓語還是乖巧地應下:“祖母放心,我都明白,只有自己立起來才能與他互相扶持,走得更遠,我不會做那隻會攀援的凌霄花與只會依附的莬絲花。”
“你明白就好,不過也不能接著他寵愛便沒了分寸,我聽聞你們大婚第二日將近辰時才入宮?”在前朝親王王妃大婚後第二日卯時便要進宮,當朝親王不多,前兩個親王早就成親了,所以寧王與寧王妃還是第一對成親後要入宮請安的人。
即使前朝規矩可以不用到當朝,但辰時才入宮也太晚了。
這個事情桓語到是沒有注意過,成婚之前,祖母有叮囑過這件事情但是:“那一日王爺似乎不著急進宮的事情,起身之後還與純王殿下練武,吃過早膳才往宮裡去,這才遲了。”
聽桓語這麼說,桓老太君便不再說什麼了,左右孫女婿不著急,她孫女自己著急也沒用啊,她只擔心皇上會不會怪罪。
知道桓老太君的擔憂,桓語便道:“祖母放心,皇上似乎也習慣了我家王爺不著調的性子,沒怪罪於我,只說讓我好好與王爺過日子,早日、早日為皇室開枝散葉。”
“那便好,你出嫁年齡正合適,若想要孩子也預備著懷上了,只不過,剛嫁進去便懷上,後院那一攤子事恐怕再沒精力管,等你懷上之後外面給孫女婿送人的恐怕就要攔不住,這世道便是如此,女子艱難,婚後懷不上要被人詬病,懷上之後也要防著別的女人將夫婿搶了去。”
桓語道:“祖母放寬心,王爺後院如今沒有其他女人,連個妾室通房也無,王爺之前守孝便沒碰過女人,過的都是和尚日子呢。”
說到這個,桓老太君也高興起來,以前知道寧王盯上了自己孫女,她還擔心孫女嫁入皇室恐怕要受些委屈。
現在看來,寧王是個會疼人的,後院又幹淨,簡直就是做女婿的最佳人選:“既然如此,你收攏後院之後,得趕緊懷上才是,趁著這後院沒別的女人,生下嫡長子,就算以後再有人進來也動搖不了你的地位。”
兩人聊著又提起家中的事情,說到桓語的庶妹桓嫣,桓老太君嘆了一聲氣:“她呀,心氣兒太高,然而眼高手低,總想著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當初她是不是去你那裡討要孫女婿送給你的東西了?”
桓語沒第一時間想到祖母說的是什麼東西,桓嫣跟她討要的東西多了去了,有些可以給的她都給,不能給的就算桓嫣哭求,或者耍些小手段,甚至去跟父親告狀,她該不給就是不給。
桓老太君提醒道:“就是那桃膠。”
“桃膠怎麼了? ”當初桓嫣想要,她那裡桃膠多得是,就給了些。
桓老太君冷哼:“她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