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畢河畔,將近一萬哥薩克殘軍分部在密林中短暫的休息,疲憊計程車兵窩在背風的樹幹背後,嘴裡不知道在咀嚼著什麼。
遠方有驚喜計程車兵正在追逐野兔和梅花鹿,槍聲響過之後他們如蝗蟲一樣把整片森林所有的獵物屠戮一空。
此刻這支哥薩克的先鋒部隊早就沒有了之前的驕傲和狂妄,持續不斷的拉鋸戰消磨了所有人的耐性,喪失補給的他們戰鬥力越來越微弱,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心中還有一點精銳部隊的驕傲,恐怕此刻早就做鳥獸散了。
果戈裡和富曼諾夫身為指揮官此刻也沒有什麼特殊待遇,兩人坐在一堆篝火旁,用兩片破石片正烤松子吃呢,熱的滋滋響的石板上松子在嗶啵的炸開,兩個大鬍子師長腦袋都快頂在一起了,正笨拙的剝松子的殼。
要擱在往常誰能想到堂堂的哥薩克師團長官會吃這種東西啊,這不是耗子的口糧嗎?可是現在已經沒得挑了,昨天晚上手下人給抓了幾隻松鼠,這兩位長官烤烤也給吃掉了。
人在最飢餓的時候,頭腦往往是最清楚的,很多時候被酒肉所堵塞的大腦回路又一次暢通了起來,這次戰爭中一切的詭異之處漸漸的浮現在眼前。
“果戈裡……你說我們是不是上當了?為什麼這段時間防守海參崴的守軍,戰術風格每天都不一樣,各部隊配合也非常生硬……”
“按照正常的作戰經驗來看,哪怕這是一批守軍都是徹底的新兵,他們就是一群農夫,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作戰,也應該是新兵變老兵,越來越有經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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