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敢過來我就跳下去！我和這個賤種同歸於盡！”一邊捶打著柔弱未滿三個月小腹中的孩子，不知道想起什么又哭又笑。

“住手！”易臨緊張想要上前，陸行擋住了他，胸有成竹地。

“你想做什么？”

我、我……我想做什么？沈見恍惚看向窗外下來，這是四樓，下面已經有人對這個疑似跳樓的男人產生了騷動。

我現在還能做什么？這幅不男不女的樣子為什么還要活在世上？或許……從一開始他就不該出生，他就應該死在那個被父母拋棄的垃圾桶裡，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絕望地活著，沈見漸漸的眼中堅定起來。

“死很容易，我保證你現在跳下去雖然不會粉碎碎骨也會腦漿迸裂，然後有人打119的電話來接走了你，你被人全身檢著被宣佈死亡，被發現雙性的秘密，還有可能發現你肚子裡的孩子被作為解剖體研究起來，說不定被製成標本或者泡在馬爾福林裡任人瞻仰，他們對你雙性器官和小腹中的胚胎指指點點，於是喜歡凌辱屍體的醫生或者安保人員少不了被拿出來褻弄一番，這就是你想要的嗎？”陸行一點也不緊張。

“跳啊跳下去啊，即使你死在我們戶山也絕對不會對我們醫院造成任何影響，我們依然生意紅火，你的死只能被定義為精神病發作自殺性死亡而已。沒有人會看出來的。”

看著陸行這番冷酷宣言，甚至還微笑起來的樣子，原本惶惶不知所措的他似乎被激起血性的樣子，腦子一熱，“不管我死後怎么樣，我做鬼也不放過你！”管不了這么多了，沈見咬緊牙關顫抖著將另一條腿跨到外面，只需這么輕輕一跳，他就會跌落在地上和肚子裡的孽種粉身碎骨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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