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鈞對他父親的敬愛,又說了一遍:“你別難過。”
“我懂得,人人都以為我恨不得父皇崩天,我也一直渴望著登上帝位,可是,我原來不是那麼希望父皇……”他頓了一頓,自嘲地說:“很矛盾,對不對?”
陳璞沒有迴應,這番話的卻矛盾,他也答不出一個好答案,可是他在心裡反問自己――這是兩回事,對不對。
“小時候、母后還在的時候,父皇總是下朝就過來昭和殿,教我念書,陪我和母后用膳,那時,人人都說我們母子倆最得寵,要不然父皇不會親自教我念書,也不會為了母后種了一殿玉蘭花……”靜默的寢房裡只有淮鈞沈厚的聲音,訴說著那些埋在心底的回憶。
說到後來,種種事情卻與先帝當時對他們母子的疼愛形成鮮明的對比,使得淮鈞說話時多了些顫抖,也多了些悲傷不平,“可是母后去了永寧寺靜修,父皇不親近我了,卻愈來愈疼愛大皇兄……只是父皇到最後,還是沒有再立皇后……”
陳璞側起身,一手握緊淮鈞,另一手撫上淮鈞憔悴的臉,安慰道:“都過去了,淮鈞,那些事都過去了。”
淮鈞皺了皺眉,卻在陳璞的掌溫下又放鬆了一點。
他不喜歡在陳璞口中聽到“過去了”這些說話,又隱隱地生出擔憂,怕陳璞再次離他而去,於是連忙握上臉上的手,悲哀地問:“為何父皇不相信母后?為何他要賜母后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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