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
此一笑,諂媚的意味十足。
紀嬋撇了撇嘴,暗道,所謂讀書人的氣節也不過如此嘛。
魯國公瞪著司豈,抬手指向紀嬋,厲聲問道:“你說,她為何在你這裡?”
司豈再打一躬,臉上多出幾分誠惶誠恐,從懷裡摸出一個信封呈了上去,“稟告國公爺,晚生與紀姑娘發乎情,卻未能止乎禮。晚生今日就去找官媒,明日上門提親,擇最近的吉日成親。”
啊?
紀嬋嚇了一跳。
這也太窩囊了吧。
所以,他的辦法就是粉飾太平,讓一切順理成章?
也就是說,不但原主白死了,她還要頂著腦袋上的這個致命傷儘快與之成親嗎?
豈有此理!
她怒道:“你胡說,誰跟你發乎情了,分明是……”
司豈涼涼地看了紀嬋一眼,“分明什麼?分明是你放蕩無恥,夜闖男客客院嗎?”
“你胡說,我當然沒……”說到這裡,紀嬋腦子裡靈光一閃,頓住了。
魯國公任戶部侍郎,有官有爵,位高權重,在朝廷中的關係網更是盤根錯節,不管司豈還是她,都沒有能力與之叫板,若想好好活下去,裝慫,吃下這個暗虧才是正道。
再說了,原主整天惦記國公爺的嫡長子、嫡次子,人家安排她嫁個書香門第出身的年輕舉人,已經算厚待了——客觀的講,原主自殺,泰半是她自己想不開。
她一個從現代穿過來的法醫,早已見慣生死,那麼真情實感做什麼?
紀嬋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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