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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錯,這就是故意陷害,孟家幾乎壟斷了最賺錢的行業,別的人出不了頭,便故意陷害他,將一個長的像的女子,或者說確確實實就是前內閣學士之女送到他樓裡。

等他大肆宣揚,京城裡的達官貴人都知道後便等同於坐實了這個窩藏罪犯的罪名,然後再叫人捉拿,封了他許多青樓,他倒了,其他人的市場也就打開了。

“你去告訴我爹,就說青樓龍蛇混雜,上到朝廷命官,下到平民百姓,只要是個男人,都愛去這個地方。

掌握了這裡,便等於掌握了他們風流的證據,也是一個結交的機會,還能打探到四通八達而來的訊息,朝廷上的,江湖上的,於我爹來說百利而無一害,這個險是值得冒的。”

最重要的是那個長的像前朝皇后的女子,必須救,光這一條,父親便不會放棄。

“他若是不好出面,我可以替他代勞。”他是丞相的兒子,他的話也就代表了丞相,大家心裡都懂。

管家點頭,“少爺越來越有老爺的風範了,老爺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都比不上你。”

何鈺不信,“我爹十六歲拜相,我與他比起來差遠了。”

而且他可不想像他爹,老悶騷一個,做什麼都不聲不響也不說,不說大家怎麼知道?

何鈺不知道被他坑了多少回,他爹從來不正常說話,譬如齊夏那次,叫他殺了齊夏,這個‘殺’是從他爹身邊消失的意思,不是說讓齊夏徹底不見。

這要是別人一準就誤會了,得虧是何鈺,被他培養的心思也繞了何府三圈。

“老奴一路侍奉何家三代,哪敢撒謊?”管家澄清。

“好了福伯。”何鈺不想就這個話題多聊,“我也有兩天沒見我爹了,代我向他問好。”

這是趕他走的意思。

管家點點頭,行了一禮後離開。

何鈺又翻了翻禮薄,暫時沒找到合適的人,便放在一邊,進屋去看齊夏的情況。

齊夏的傷口處理了大半,他果然不止腿部受傷,背後也有一道劍傷,淺是淺,不過長,從肩頭一直到後腰。

大夫將他的衣服脫了,掛在手臂上,背對著外面,何鈺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

他倒沒覺得有什麼,齊夏反而彆扭了起來,揮開大夫將衣服披上。

“公子。”

何鈺無奈背過身去,“不用管我,你們繼續。”

齊夏又喊了一聲,“公子。”

何鈺望天,“算了,我還是出去吧。”

想不到齊夏比他還要保守,一個背而已,何鈺是女的,都沒覺得有什麼,他一個男的,害什麼羞?

64、誰換的花

何鈺走出裡屋, 坐在屏風前,一抬頭便能看到屏風上倒影出的幾道人影。

齊夏站起來, 雙手扶在床邊,方便大夫包紮。

他自小習了縮骨功,對身體的控制達到百分之百, 平常人做不出來的姿勢他都能做到。

而且腰肢纖細, 比那些練過舞的女子還要盈盈一握,隨便往那一站, 便能看出差別。

隔著屏風看人不太真切, 不過齊夏側身時, 他還是能看得出來, 沒有胸。

再說齊夏也不像女孩子, 為什麼會害羞?

而且能讓大夫看, 卻不讓他看,有點說不過去。

何鈺正飲著茶, 突然啪的一聲放下來。

能讓大夫看, 卻不讓他看, 說明問題出在他身上。

齊夏習了縮骨功, 又最懂易容, 對人體的姿態和聲音把握了十成十,搞不好看出了他是女兒身。

不不,他自小被父親帶在身邊親自教誨,完全當成男孩養,騙過了所有人, 連他自己都以為自己是男的,從來沒懷疑過,更何況是齊夏。

他這個年齡段正處於變聲期,聲音稍微低點有什麼?

姿態方面更不用擔心,何鈺學的便是男兒的禮儀姿態,你要問他女兒家怎麼走,他不知道,但你若是問他男兒家怎麼走,他門清兒。

即便現在何鈺也從來沒把自己當過女孩子,從小的思想和教育根深蒂固,沒那麼容易改回來,何鈺也不想改。

他要的是王權霸業,不是嫁人為婦,相夫教子。

既然問題不是出在他身上,那就是出在齊夏身上。

說起來齊夏一直男兒裝扮,但他情況特殊,誰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搞不好是為了混江湖才化為男兒的,不得已而為之。

何鈺單手端著茶杯,單手拿著茶蓋,歪頭打量。

他這裡能看到裡面的倒影,裡面自然也能看到外面的,打下手的有家丁也有丫鬟,家丁沒覺得有什麼,頂多覺得少爺貴氣十足,丫鬟們倒是羞紅了臉。

她家少爺唇紅齒白,粉琢玉雕,丹鳳眼黑白分明,瓷娃娃似的翩翩公子。

何鈺又等了小會兒,大夫終於從裡面出來,“已無大礙,我寫個方子少爺照著抓藥便是。”

大夫是家裡養的,所以也叫他少爺。

“好。”

何鈺叫人拿來文房四寶,給大夫寫方子,那方子長,寫的細,用掉了兩張紙,何鈺又叫人拿了一張才夠。

待方子到手,大夫送走,何鈺摘下腰間的玉佩交給元寶,“去將方子上的藥抓來,剩下的買些補品。”

他沒錢了,只能賣自己隨身攜帶的東西,還好去救齊夏時穿的風騷,將脖子上戴的,腰上戴的,連同紙扇一併帶了去,否則現在連藥都買不起。

母親發難發的突然,何鈺一點準備都沒有。

他將元寶打發走,齊夏已經穿戴整齊,從裡屋裡出來,與他隨便交談了幾句,語氣疲憊,何鈺沒有打擾他,問清楚昨天的過程,便放他回去。

彼時管家過來,詢問他買下的那個人怎麼安置,何鈺道先養在府上,錢財從他的月例中扣,不要驚動母親和父親,還有齊夏,是他的客人,也要好生照顧。

齊夏換了個身份,管家沒認出來,若是父親應當是知道的,總之有了門客之後,都是從他身上扣錢,不可能再讓府上養著。

他自己的銀子都不夠花,更何況還帶著其他人,將人養在府上,自然要給人發月例,平時吃吃喝喝去玩全都記在他的賬上。

何鈺深覺壓力山大,也是時候考慮賺錢的事了。

他有現代的記憶,賺錢應當不難,首先青樓那個案子,倒是可以插手。

其次現代和他這個時代有許多差別,譬如說面膜,他這個時代是沒有的,也許可以從這方面下手,弄個美容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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