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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有些心急,沒多久就一根沒入,蕭君漠雙手撐著牆壁粗喘,稍微擺了擺腰,催他動。單荀把手繞上前揉掐兩顆乳頭,擺弄腰肢抽插起來。蕭君漠張口低吟咆哮,讓他快一點,單荀乖乖指哪打哪,加快速度,力道也大了些,等撞上前列腺時候,兩人的喘息合為一調,蕭君漠腿都有點軟,單荀便抽出一隻手來穩他的腿根。

浴室空間小,迴應效果很強,好像演播室一樣來回播放著喘息,低吟,情到高潮時候的嘶吼,肉瓣撞擊的噼啪聲。單荀以前也跟人在浴室玩過,但從來沒覺得這麼爽,蕭君漠的叫床聲被無限放大,簡直成了春藥,他一刻也不想停下,恨不能將眼前人吞之入腹。

高潮過後,兩人抱著黏在牆壁上,此起彼伏的低喘在浴室裡迴旋,逐漸拖長,又減弱。末了,單荀在他肩上輕咬了一口,拔出陰莖,看著精液混著沐浴乳從那張合不攏的穴口裡流淌出來,菊肉伴隨喘息一張一縮,透著紅。

單荀下意識多看了幾眼。

等蕭君漠催促,他才取了花灑,一隻手指伸入腸道里摳挖,把東西清理出來,又用清水沖洗。折騰完,蕭君漠精神也還不錯,看著他把花灑掛回去,便往手心裡擠了些洗髮乳,叫他轉身。單荀發愣,他便笑罵:“少磨蹭,我困了。”

慢騰騰轉過身,那雙手便撫上他頭頂,開了花灑加了些水,一番揉搓,泡沫飄起來,他不得不閉上眼睛。蕭君漠又伸手把他前額上的劉海往後攏,將耳朵附近的頭髮也往上抹,有泡沫流到耳廓上,不用單荀開口,又被他擦乾淨。

但沒顧及前面,他眼皮上全是泡沫了。

力道有點大,揉得他不倒翁似的搖晃起來,又後知後覺地稍稍收了力道,但還是重。

笨手笨腳的。

單荀卻很是享受,也清楚這人是消氣了。

總說他脾氣古怪,但在單荀遇過的人裡,他是最好哄的,那麼容易滿足。

30

單荀後悔之前結論下得太快,畢竟還是蕭君漠脾氣古怪是眾所周知,貨真價實的。

說他消氣,的確是消氣了。但有那麼幾個字,單荀還是怎麼聽怎麼彆扭。比如時不時冒出的稱呼,演員。禮拜二晚上他回來太晚,早上航班時間早,睡眠不足。上了飛機便裹著毛毯睡了。單荀在他旁邊用平板打遊戲,玩累了就看會書。正看得入迷,感覺旁邊的人動了一下。單荀沒馬上分散注意力,又把關鍵一段劇情看完,才慢騰騰抬頭。就這麼撞上那道審度的目光。

眼裡還帶點睡意,但焦點專一,目光像X光線,好像要穿透對他的皮層,肌肉,獲取更多東西。

單荀合上書,道:“不睡了?”

蕭君漠道:“你這腦袋裡到底裝了些什麼。”頓了頓,“演員。”

單荀:“……”

半晌,單荀笑道:“你這稱呼能換換麼?”

蕭君漠道:“到你家就換。”

單荀笑容轉苦。

到了單荀家,果然老老實實改回來了,叫的全名。

家裡只有許佳瀾,單培峰還在學校。他們家是這片小區的老住戶了,鄰里都換了人,他們還是沒搬過家。住房還是挺大的,就是外觀上比較陳舊,單荀提過讓他們買套新住房,但單培峰戀舊,始終沒答應。房子外圍是砂礫牆,水泥縫裡還有青苔。內部以木質裝修為主,幾年前還是瓷磚地,前年讓單荀催著改鋪了木地板,在不供暖的南方,冬天要暖和一些。

蕭君漠今天這身打扮也別出心裁,穿的是細紋襯衣,還繫著領帶,衣襬扎入西褲裡,老家這邊比他們在的城市還熱些,單荀都替他難受。

進門就吹到空調,許佳瀾招呼兩人坐下,又去冰箱取了綠豆粥來,笑道:“早起熬的,冰了三個多小時,應該剛好。”

蕭君漠笑道:“哪用這麼辛苦。”

許佳瀾道:“單荀說你喜歡喝粥。”又笑,“他那手藝,還真委屈你了。”

蕭君漠看了單荀一眼,埋頭喝了幾口,笑道:“好喝。”

許佳瀾道:“綠豆粥消暑,也養胃,是得多喝,單荀說你胃不好?你們這個年紀就得注意飲食,應酬多了更得注意,外面的東西不衛生的。”

就這麼坐著寒暄了幾句,許佳瀾耳力不好,偶爾會聽不清,蕭君漠逐漸察覺了,音量放大了些,語速也適當減慢。後來許佳瀾給他們開電視,話便少下來了。偶爾問問蕭君漠工作的事,但始終領域不同,這方面她懂的不多,也沒興趣,也不知道怎麼搭下去,話題還沒展開,又斷了。許佳瀾本來就反感應酬,感覺她逐漸沉默下來,單荀便趕快接話茬,左右忙活,幫兩人圓場。

沒料到蕭君漠也是做了功課的,後來逐漸把話題衍生到教學領域,談許佳瀾在的學校,提到有認識的人就是這所學校畢業的。許佳瀾來了興致,把教職工體系簡單說了,話題不免又轉到自己專業領域上,說得淺顯,蕭君漠倒也對答自如。連單荀也沒料到,他還看過那麼多文學書籍。

多虧如此,直到單培峰迴來,也沒怎麼冷場。

蕭君漠起身叫了叔叔,單培峰衝他點了點頭,道:“到了啊。”

單荀還是頭一次看見這麼乖順的蕭君漠。

單培峰身後還跟了兩個大約二十幾的年輕人,一男一女,應該是學生。

許佳瀾到廚房忙晚飯去了,兩位學生在沙發一邊坐下,單培峰給蕭君漠遞了支菸,在單荀身邊坐下來。單荀從沙發上的揹包裡拿了兩隻盒子出來,笑道:“看你喜歡不。”

單培峰沒點菸,先拆了禮物。一盒是單荀挑了大半個月的史籍,花了這麼久,也就挑出兩本,單培峰簡單翻了幾頁,沒說話。又拆了另一盒,是隻腕錶,灰黑色的勞力士。

單荀道:“表是蕭君漠送的。”

單培峰點了點頭,朝蕭君漠笑了笑:“單荀不懂事,這種小事還讓你請假過來。”

蕭君漠笑道:“最近也沒什麼事忙,該來見見您的。”

單培峰道:“難得人多,今晚上喝幾杯,自己泡的酒。”

又讓那兩位學生來打招呼,一個姓王,一個姓張,都是讀研的。有些靦腆,叫了蕭君漠和單荀一聲哥,又坐在沙發上旁聽他們聊天。

比起許佳瀾,單培峰是真的話少。蕭君漠幾番嘗試搭話,那麼三言兩語,話題又斷了。單荀和他關係也不好,在中間也幫不了忙,時間有點難熬,最後是許佳瀾的飯菜香拯救了蕭單二人以及旁邊的兩位學生。許佳瀾其實廚藝一般,會做的也就那麼幾個家常菜,在吃方面,她追求的不多,只圖個衛生安全。單培峰也不講究,不過另外幾個人就吃得有些興致闌珊——本來就拘束。直到開了酒,單培峰喜歡收藏酒,白的多於紅的,今天開了白酒,他的觀點也很端正,酒在品不在飲,嘗味最重要,量不能多。蕭君漠對酒的瞭解比較廣,總算找到話頭,單培峰似乎心情也好了些,又抱出一罐鹿茸酒,給蕭君漠滿了一杯。

一頓飯吃得比較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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