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明是冬天。”

陸靳北低聲道，“我不知道。”

“但我的精神領域裡長了一朵花。”

作者有話說

【精神領域的冬天度過的太久太漫長，春天應該到來。】

最近被蹲了粉包，所以明天開始發粉包的時間都放在前一天的作話結尾，寶貝們定個鬧鈴準時來快點拿，每天時間都會不一樣。

明天粉包晚上八點發麼麼噠～

第73章 不是伴侶

“我真是難以想象在你殘暴的精神領域裡多出了這種軟綿綿的東西。”

“你確定自己看清楚了嗎？這種原始方法有很多診所已經摒棄不用了，因為它成像慢還模糊。”弗蘭德醫生皺著眉頭推了推眼鏡，“或許你看見的其實是白色尖銳的玻璃片？一紮一手血的那種。”

陸靳北的指尖在桌上輕輕點了兩下，像是碰到了花瓣。

“不是，就是一朵白花。”

他閉了閉眼睛，忍不住想起每次凌煥探入他的精神領域時緩緩綻開的觸碰，精神力柔軟又強大，細緻的融化掉領域內所有晦澀陰暗的雜質，然後下了場如夢似幻的雨霧，很緩慢的在改變他總是灰濛濛的精神領域。

如果凌煥的精神力能夠成為具象的實體，可能和這朵白花很像。

“再看看這幾張膠片呢？”

弗蘭德醫生把剩下的十幾張都順著疊在一起試了遍，鍥而不捨的追問每次陸靳北看見的內容，得到的反饋竟然全是和之前每次診斷時完全不同的回答。

沒有任何暴烈的場景，都是又空又平整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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