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拐賣人口的。”

凌煥用指節按了下眉心，陸靳北要是用強硬的態度和他說話，他反而會拒絕的乾脆一點，但是偏偏講話溫柔還有條有理，讓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要不是篤定陸靳北在易感期智商和情商都一併下降，他都要懷疑陸靳北是不是看出來他吃軟不吃硬，故意用這種語氣說話。

凌煥看他一眼道，“隨便吧。”

男人好像完全不在乎他現在有些惡劣的態度，把他的回答當作同意之後細長的金色瞳孔心情很好的變圓了點，很低的嗯了一聲。

“昨天穿回來那套……”凌煥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軍裝呢？”

他總不可能穿著這種小清新風格的睡衣回家去。

“撕壞了。”陸靳北一點都不愧疚的給凌煥讓了下路，“衣櫃裡有很多套，不夠……不夠還可以再去買。”

凌煥猛的把衣櫃門拉開，扒拉了下里面的衣服，發現陸靳北在買日常衣服的時候眼光和他還是差不多的，顏色深款式簡單。

凌煥接過陸靳北遞過來的剪刀把新衣服的吊牌卸了，開口道，“你之前買的就夠了，不用買新的。”

陸靳北不厭其煩的看著他做很簡單的事情，視線落在少年白皙的手背上，輕輕點了下頭。

“你的獸態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之前貝……的時候那麼小？”凌煥立刻打住下意識脫口而出的稱呼，把剪刀放在桌上，趁著陸靳北意識不清醒問一句就會乖乖答一句的時候問出憋了很久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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