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級別的使者墮落了。”

“墮落是死亡嗎？”明朗少女問道。董曉曉對此倒是心知肚明，她在第三層和冰雪女神交流的時候，對方有告訴過她。

“不是。使者沒能成神邸，就會墮落。”

“所以說，使者只有兩條路，要麼成神，要麼墮落？”董曉曉重複道。

綠髮男孩點了下頭又搖了搖頭，說：“還可以消散。”

董曉曉猛地想起來第三層冰雪女神也曾說過，使者是可以消散的。一旦消散了，關於這位使者的所有物質都會歸於塵土，也一併消散。

“但是絕大部分面對消散的使者，都會選擇墮落。至少那樣還活著！”綠髮男孩講道。

“浮屠塔還存在，說明給與它具化的那位使者墮落了？”明朗少女問道。

綠髮男孩嗯了一聲，說：“所以，浮屠塔在解放每一層的被困者同時，也在解脫自身。不過，因為曾經受惠於那位使者的意志，它不能擅自決定是否放了被困者。還好趕上你們了，一切變得順水推舟了。”

董曉曉微微一怔。她悲劇的發現，現世的席家應該確實是誤會了浮屠塔本身的作用。他們是不是小說看多了，誤以為浮屠塔是神話故事中的寶物嗎？一旦啟動，可以給席家帶來某種利益。邵奕宸說過，席家之所以致力於科研是因為血脈本身不易於強化異能，可是當前，席家似乎出來了許多新異能者 ，怕是和浮屠塔有關係。

他們應該是想要更深層次探索浮屠塔，於是被這魔物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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