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進來的？”

鑰匙只有兩把，一把在他身上，一把在他爺爺身上。

“爺爺讓我先住在這裡，他給了我鑰匙。”程俊希如實說道。

“這是我的地盤，不歡迎你。”

他冷下臉，下了逐客令。

程俊希站著沒動。

“這地方是爺爺安排的，如果你不滿，你去跟爺爺說。”

“跟我討價還價？”

“我沒地方可以去，難道讓我睡大街嗎？”

“……”

陸堇言不得不考慮，自己住在這裡的事情，程俊希會透露給別人。

兩人面對面僵持著。

好一會兒，程俊希打破沉默，“你沒染上毒癮？”

眼前的陸堇言，氣色很好，完全看不出來是吸毒的人。

“怎麼，讓你失望了？”

“這件事情，跟我無關。”

“你覺得我會信你？”

“信不信隨便你。”

“馬上離開這。”

陸堇言下了最後通牒。

程俊希依然站著不動，“我不走。”

“別跟我耍賴皮，我不吃這一套。”

“我沒地方去，我就住這裡。”

“滾。”

“我就不滾。”

程俊希態度決然，他轉身朝廚房走去，翻了翻櫥櫃，發現裡面有水杯，還有燒水的熱水壺，便拿出來清洗。

陸堇言跟過去，站在廚房門口，臭著張臉。

“真當這裡是你家？”

程俊希頭也不回，忙著自己的事情，喃喃地說：“我已經說了，我沒有地方去，就算你讓我另找住處，至少讓我住一晚，這裡離市區很遠，我又沒車，你讓我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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