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在陸正帆進書房的時候看見姜乾不奇怪，看見陸餘令他有些驚訝。

陸餘站在姜乾的身邊，雙手放在衣兜裡，看見他進來，也不說話，只是側頭看著他笑。陸餘在這裡給他的感覺和平時很不一樣，陸正帆第一次在這書房有些不安。想到陸餘不怎麼喜歡到這裡，身為哥哥的本能讓他想要開口叫陸餘站到自己身邊來，這一念頭被坐在桌前的陸老爺子打斷了。

“小帆，你來有什麼事？”老人年紀越來越大了，前兩天著了涼這幾天臉色都不是很好，現在看過去，臉上沒什麼光澤，眼睛下也有抹不掉的青色，陸正帆忽然有些愧疚，他覺得這件事應該慢慢來。

“爺爺，我想問一問，撤掉我的助理的原因。”

陸榮恆背靠躺椅，“哦？你是來問這個的？”聲音微微上揚，眯起雙眼看向自己的孫子，眼中的銳利絲毫沒有因為他的病容有所減弱，他還是那個陸家主。

“是。”

“你覺得呢？陸正帆，我以為你該有你自己是陸家子孫的認識，我以為你有你自己是陸家繼承人的認識，我以為你有要接下這份你祖輩父輩留下的資產的認識。”陸榮恆很少這樣叫他的全名，每當這樣的情況發生時，都是他讓陸正帆進行選擇的時候，“現在，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陸正帆知道爺爺是認真的，可他也是認真的，蘇凜也是認真的，這並不是一個死衚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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