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潯看著前方：“下一個路口停車。”

莫言斐暗暗咬牙，臭小子真夠狠心的，居然要把我丟在這荒郊野外。

車子緩慢停下，司機師傅說：“下車吧，帶到這裡已經是我們顧總仁心了。”

顧潯說：“你下去。”

司機目瞪口呆：“顧總？”

“下去，我自己開。”

司機灰溜溜的下了車，顧潯沒有第一時間轉移到前面，而是在並不怎麼擁擠的後排，身子微微向他傾斜過去。

莫言斐脊背一涼，攥緊衣服：“你，你要幹什麼？”

顧潯目光如炬，如暗夜中的雪狼：“你跟著我有什麼目的。”

莫言斐冷靜了幾下，不知道這樣說有沒有用：“其實，我們之前認識，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我們以前……”

“不記得。”顧潯口中冷冷吐出三個字，把莫言斐剩下的話都壓進肚子裡。

莫言斐頓時有些想笑：“沒關係。”

“我沒有向你道歉，像你這種行事不端，中年無所事事的人，大多是騙子。”

“我是騙子，你和我說這麼多幹嘛，日理萬機的顧總，難道不覺得在浪費時間嗎？”

“所以我問你，你究竟想得到什麼？”

莫言斐挑了挑眉，厚著臉皮湊的更近些：“我想得到你的注意。”

顧潯眯起眼睛，如隔離一個臭蟲，厭棄至極：“就憑你，又老又醜，還是有了孩子的中年男人，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對你有興趣。”

“又老又醜……”莫言斐摸了摸自己的臉，還不至於這麼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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