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佑林默了默，也起身。

他的試卷除了作文和默寫，其他都做了，至於答案對不對，那就是另外的事。

監考老師翻了翻試卷沒說話。

等人走了後他才嘆了口氣。

-

季佑林出教室後沒在走廊看見阮昭，高二十五班教室是考室，人大概去班主任辦公室了，他本來打算直接去找人的，結果在樓梯撞見了李樺。

兩人一上一下尷尬的對視上。

季佑林眉心一跳，趁人沒反應過來時說了句“李老師好”便轉身下樓。

“……誒誒誒等下，”李樺這才回過神，“季佑林你站住。”

季佑林腳步一頓，難得有點頭疼。

“你提前交卷了？”李樺表示很驚訝，他立馬很嚴肅地站到他面前問，“所有題都做完了嗎？作文寫了沒？”

季佑林沉默。

“你跟我來趟辦公室。”李樺笑眯眯道。

“……”

兩人並排著走。

季佑林始終保持面無表情不吭聲，李樺則耐心又費心的一路說，到辦公室也沒停下。

他沒想通為什麼班主任早上沒去監考。

而且還剛好被他在樓梯間撞見了。

“……你要是不會做，態度也得認真知道嗎？語文這種文字性科目，你起碼不能留空不是？答案要能寫多少寫多少，咱們老師才知道該怎麼給你分是不是？”

他點頭。

“知道就好，下次好好做，還剩這麼長時間你坐在教室檢查都行，別提前交卷，下午考數學，好好複習。”李樺安慰的拍了下季佑林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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