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夠不夠勁!”
“夠,夠。”姜凡笑。
那畜生當然夠勁還夠狠呢,哪天你試試。
“我一摸他……我就知道他夠勁,我他媽誰……都沒讓誰碰!”樊爾東一個乾坤大挪移的姿勢扭頭對姜凡繼續吹:“特意給你留的。”
“是啊?認識你我他媽真是走了狗屎運了。”姜凡牙都快咬碎了。“那你認識他?”
“我不認識!”樊爾東一手摟著姜凡,另一隻手在旁邊那女人身上摸來摸去說道:“我在那廢院子裡尿尿,他媽的他絆了我一跤,我就找人給抬過來了。”
“啊?”姜凡奇怪了,“他絆你幹嘛?”
“他躺地上……他絆我……我乾死他!”
姜凡皺眉,不爽,甩手給了他一巴掌,起身把自己有些褶皺的黑色襯衫拽了拽,吩咐安文濤把那幾個醉鬼抬包房裡去。
安文濤回來就八卦,平時那麼有量的人竟然這麼快就醉倒了。
姜凡哼一聲,也不看他給他們喝的是什麼。
這些缺心眼的玩意往回帶人也不調查調查,差點害死他。
潘洛不是說一倍仇十倍償麼,他不敢得罪潘洛只好從他們身上討回來。
這次呢,就算了,他們喝了那麼多他特意準備的飲料,大概一晚上都射不出來,第二天一定嚇死了,哈哈!
“哎,小安子,你聽說過潘洛這個人嗎?”
“沒啊。”
“潘園的人。”
“什麼?”安文濤一陣驚訝,忙問:“你惹上他們了?”
“沒有啊,躲還來不及。”姜凡嘆氣。
安文濤想了想,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潘家倒是有一個一直很神秘的人……”
潘洛回到潘家祖宅,見到的第一個人是自己的父親。
他的五官都肖似父親,除了眼睛,所以他不太喜歡自己的樣貌。
“回來了,爺爺在等你。”那男人先開了口。儘管已經數年不見,見了面卻沒有尋常人家那番親熱,像是不久前才見了面只道了一句平平常常的話。
潘洛也沒有見到父親的喜悅,點了點頭昂首進了書房。
裡面的老人頭髮花白,滿面松褶卻是精神矍鑠,見到他時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因為眼前的孫子是他承認的繼承人,那麼多小輩裡就這個最和他胃口,只不過他幾個兒子加上旁系幾支都不大喜歡潘洛。
潘洛對繼承潘家基業沒什麼興趣,但是隻有搶到手以後才能有能力保護想要保護的東西,這是他很小時候就明白的道理。雖然他付出的代價是其他人不敢想的,但是多痛苦的試煉他都挺過來了,自然不會放手。
另一面安文濤還在說:“潘家老太爺的長子還有一個很神秘的私生子,據說他是沒有資格繼承家業的,但是現在都說他搖身一變成了有力競爭者之一。”
“為什麼?”
“大概是用什麼作為交換了吧,他們的事我也瞭解不多,總之你少接觸為好。”
安文濤看著姜凡的側臉,扇狀的眼捷一扇一扇的像是陷入了沉思,心裡八成肯定了這人大概跟那個古老的家族扯上關係了。他就怕姜凡這麼個愛惹事的性子以後會吃大虧啊。
姜凡想了又想,也沒覺得跟潘洛接觸有多危險,起碼他一不小心上了人家現在還能活蹦亂跳的,沒外界傳的那麼恐怖。對安文濤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說法頗有不滿,但也不敢說出這件事,只怕到時候會被這傢伙墨跡死。
潘洛則必須要在祖宅住上幾日,因為老太爺說是時候讓他們這些小輩互相見見面瞭解一下了。
同輩中,潘洛只認識兩個,一個是亦兄亦友的弟弟潘沐,另一個就是小時候只見過一面說過一句話卻令他受益終身的哥哥潘池。
那時候他抱著斷氣的小白滿身是血的坐在地上,那個比他高了一頭的男孩看見他之後就說:“你要繼續坐著,那就做好下一個小白也會這麼離開你的準備。”之後他聽到那個平日極其嚴厲的陳管家恭恭敬敬的給那個男孩鞠了個深躬叫他‘池少爺’。
潘洛早就不是那時候弱小無依的潘洛,他相信這次再見潘池也絕不會再仰望著他。
他並不期待這次的家族聚會,只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了自己的勢力,他回來了。
第17章 香酥蘋果
伴著舒緩的音樂,姜凡全身神經都放鬆下來,眯著眼抿了口酒,默許站在身旁的男孩坐下。
“很喜歡這裡?”提著問題,眼睛卻沒看對方一眼。
那男孩點了點頭,相信對方的餘光能看得見他的動作。
姜凡打了個響指,示意吧檯給這邊送飲品,繼而轉頭衝他笑了笑:“你多大,沒成年吧。”
男孩咬著下唇,揚了揚下巴:“21。”
“21,”姜凡點頭,把送過來的淡紅色的飲料推過去:“在我眼裡還是小孩,西瓜汁。”
21歲的男孩顯然不服氣,推開西瓜汁,奪過姜凡手裡的酒一口悶了下去,之後就止不住巨咳。
姜凡沒形象的笑了,“我這個可不是你們小孩子喝的,哈哈。”
他回來有幾天了,這幾天沒事就在大廳裡閒坐著,起初還沒注意這個男孩,不過總是被直勾勾的視線望著想不注意也難。
兩人很快就糾纏到了床上,走的是開放一夜情路線。
姜凡很喜歡這孩子柔軟的身體,尤其對方剛才搶了他一杯烈酒喝下,現在臉上紅撲撲的很是可愛可口。
撐開對方身體慢慢進入時,感嘆了一下,21歲真是個好年齡,這個年紀的身體無論是看起來還是摸起來都很舒服。
也不知怎麼就想起潘洛也是這個歲數,甚至更小一些,姜凡突然一陣大囧,剛才還好好地感覺一下子就沒了。
男孩察覺到他的異常,不解的看著他,眼角都紅了。
這副誘人的樣子要是放在以前,姜凡必定好好疼愛一番,可惜才想起的那個人像塊臭石頭一樣壓在他心頭。
一想到自己也被男人壓過,搞不好就跟身下這男孩一樣的表情,全身雞皮疙瘩都快落下來了,興致也沒得徹徹底底。
他退出來,忍著心理的不適,撫摸著男孩幫對方慢慢用手做了出來。
兩人沖澡出來,姜凡把房間裡的燈關上,親了親男孩額角:“睡吧。”
看來他需要一段時間來沖淡那個人帶給他的陰影。
從那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冬之韻裡再沒了姜老闆的身影。
七月初七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