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明白，如果現在殺了這個人，他就會用他的死永遠的留在司卓的心裡，司卓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彥彬絕不會允許這件事情的發生，他絕不會讓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有機會佔據司卓的心。

“你是警/察。”彥彬用的是肯定句，“他可是個癮君子呢，你還要救他？”

方成眼神一下子變了，他看向彥彬，正要說什麼，再次被挾持著司卓的鬱靈打斷，“而且他可是Mortal，暗夜的犯罪軍師，由於他的教唆被殺掉的人沒有八十也有一百了吧，”鬱靈的聲音充滿惡意，“他可不是什麼好人，反倒是你應該逮捕的人呢，小警官。”

“我不是！”司卓變得語無倫次，支支吾吾的看向方成，“方成，方成，你…”

“還在狡辯。司，你在我黑虎會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呢。”彥彬掏出口袋中的錄音筆，按下了播放鍵。

一個破碎的聲音迴盪在碼頭，“藥…我求你…我求求你…救救我…嗚嗚…我錯了…求求你救救我…”，毫無疑問是司卓的聲音。彥彬接連播放了好幾條相似的錄音，都是同樣的歇斯底里，聲音中帶著渴求。

司卓在聽到錄音的一瞬間臉色就白了。他看著方成，方成的臉上有不可置信，不敢再看向方成，彷彿怕看到方成失望痛恨的表情，司卓低下頭，幾乎是央求，“對不起，方成，對不起，對不起…”

他一個勁的道歉，似乎失去了除此之外的其他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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