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了，繼續道，“我不知道，你那時候在想什麼我都不知道，這不是指責你，而是我也有責任，因為我當時根本沒打算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們彼此都不夠信任，我想我們應該是愛過對方的，只是不夠愛，而現在，已經不愛了。”

塗蘇歪頭笑了笑，“你說我虛偽也很，說我良心不安也好，什麼都好，我還給你錢是因為，我真的不愛你了。不要再用‘錢’這種理由和藉口來煩我，我可以諒解你一次兩次，但我並不是你說的騙子，也不是你媽，沒必要無限容忍你，別讓我覺得你噁心，好像那四年也愛錯人一樣，這種感情你不是最明白嗎？”唔……已經覺得噁心了，不然也不會有今天這麼一幕了，算了，這是善意的謊言。

陳文韜靜默了，塗蘇和錫瀾也不催促他，只是在看不見的桌子下面交握著手，溫暖而有力。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文韜收起支票後抬頭對上塗蘇的視線，平靜道，“謝謝你，那四年我很開心，只是我現在不愛你了。”

塗蘇也平靜的笑著點點頭，“我也是。”

一旦放下心裡的隔閡，又覺得眼前的人美好得不行，陳文韜忍不住問道，“能再握個手嗎？”

手心被狠狠捏了一下以示警告，塗蘇笑了笑，搖搖頭，舉起被握住的左手說，“對不起，我有愛人了。”

又被刺到眼睛的陳文韜皺皺眉，但為了維持“被愛了四年的好男人”形象，禮貌站起轉身走出了咖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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