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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河的‘相’炸開，眾人原以為他會因此身死道消，卻不想混沌之內竟然走出了一道人影，而且還是他自己。

這是什麼情況？

所有人都懵了，不知道他的‘相’為何會變成這樣。

“這……”

相比於吃瓜群眾們的驚訝和不解，侯大人的臉上寫滿了震驚，那是一種見了鬼的表情。

如果這種表情出現在別人的臉上不足為奇，但出現在一個仙的臉上，足以說明他此刻的震撼程度。

“沒錯，這才是我的相。”

李長河嘿嘿冷笑，說話時身上的傷勢飛速好轉，就連衣衫上的鮮血都在倒流，頹廢的氣勢也在不斷攀升，甚至比之前的巔峰狀態還要好。

大叔的‘相’是他自己？

寧初雖然對仙級的事情不是很瞭解，但也從未聽說過把自己當做‘相’。

知道此刻他才徹底反應過來，之前的那團混沌氣相當於忌憚的蛋殼，屬於未成型的‘相’，經過了剛才的一戰。

李長河的‘相’經過萬千大道洗禮，終於完成了最後的蛻變。

蛋殼破裂，孵化出他真正的‘相’。

不敬天，不敬地，獨尊自己，從混沌中孕育而出，這便是李長河的‘相’，古往今來第一人。

甚至從某種意義來說，他的‘相’正是簡易版的‘天’。

因為宇宙乾坤便是從混沌中孕育而出的，只不過更加悠久，更加繁奧罷了，李長河的‘相’雖然無法與之相比，但也足夠說明他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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