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體撞擊聲混著土耳其人的嗤笑聲不絕入耳。
“想要爽快,你自己也得賣力點!”軍醫伸手摳弄著特瑞斯與其父肉體結合處,那裡早已被肏了個熟透,溫潤柔軟,盛滿的精液與穢汁散著腥臊的味道,並不好聞但強烈的刺激著周圍人的感官,讓那些蠢蠢欲動的野獸更是獸性大發,表情猙獰,恣睢狂笑,上下其手的揉搓這對飽受摧殘的父子。兩人胸前的茱萸被扯拽的疼痛腫脹,嬌豔欲滴。身體的每一處都在被人褻玩,逃無可逃,只得清晰的感受身體在男人們的胯下逐漸沉淪這個羞恥的事實。
特瑞斯睜大雙眸,怒目而視著周遭的人群,竭力喘息,搖頭妄想擺脫這強烈的暈眩感,但無濟於事,更糟糕的是那蹙悚快感越演越烈。淚如雨下怯怯唔嚀,渾身下上就像是被灼燒一般炙熱難耐。
與之截然不同的是平趴著任人頂戳的父親溫順的就像只發情的母貓,口中來者不拒的被灌入一次又一次的精液,無法吞嚥的穢物順著唇角淌過喉結與鎖骨,最終滴落胸前匯成淺潭。掩不住的歡愉,意識飄忽不定,愈飄愈高,全身繃緊,顫抖不已,扭擺腰肢,貪求更粗暴的蹂躪。
軍醫在特瑞斯的甬道內廝磨的燠熱悶燥,一次次推心置腹的長驅直入下,隨深淺不一的碾壓,特瑞斯被磨的麻癢難耐,又被自己父親夾得蝕骨噬心,快感毒藥一般侵蝕著他所剩無幾的理智。他更疾風搖頭,長髮甩起凌亂不堪。渾身急顫,呼吸絮繞,雙眼氤氳。
體內慾火一發不可收,讓他綿軟無力,難以抗拒本能驅使,兩腿打顫的湊近父親的臀瓣,緊緊鎖住,隨被頂的前後擺動而被迫戳弄父親那貪婪的小穴。
“插的你是不是很爽,騷貨要不要更多?”軍醫乘勝追擊,對準那一點猛然一陣殺伐,胯部死死壓緊特瑞斯的雙臀,噗哧噗嗤的一次次直插入底,將穴塞滿,讓他無處可逃的接納自己的搗杵,無法負荷的特瑞斯一心想逃,蹬腿扭胯竭力朝前,這就正中軍醫下懷,他正在飆操翁貝託,三人配合的天衣無縫,越演越烈。
“嗚嗚嗚-------”被封住口特瑞斯無法迴應的只能垂首而泣。被碾的爽痛難辨,媚肉被不斷翻出塞進,這樣就足已讓他如痴如狂,顛簸不已。不堪重負的外加父親雙臀高撅,擺腰扭動臨近絕頂的玉勢被媚肉纏繞不肯鬆口,夾的他簇簇酴醾,酥麻難耐,最終還是把持不住倏然,大力挺動,狠狠戳刺生父。
此刻才感受到被肏的甚爽,興奮到幾近痙攣的騷穴遂心快意的承受兇猛的頂戳,翁貝託渾身劇顫,仰首高喊;“爽------哈-------好爽,再深------哈要被插--------壞了。”頻繁的抽送不見疲軟,充盈的性具蹭弄著柔腸傳來陣陣酥麻,直腸歡快的死命蠕動。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自己的父親!特瑞斯無法將身下淫蕩的男人與曾經偉岸高貴的父親聯想一體。這些畜生竟然將人折磨成這樣!不可饒恕!
憤恨之餘一籌莫展,自身難保,準不定再這樣下去自己也會成為父親那樣,未來如此絕望,被軍醫盡情戳弄的特瑞斯不是為了尼諾的誓言,不是想起了艾米爾那高高在上的模樣恨的咬牙切齒的話,或許他如今就羞憤的一頭撞死了段。
“好!那就爽的讓你這輩子都忘不了!”軍醫的巨刃猛然扎入特瑞斯的最深處,一下貫穿,讓他無法剋制的大聲慘叫驟然受襲的腸壁痙攣般的快速收縮。霎時驚恐萬狀,啊!父親會聽到自己的聲音。特瑞斯不知如何是好,用祈求的眼神,悽迷的望著周遭的人群,天真的望他們能罷手,結束這慘絕人寰的酷刑。
但無動於衷的土耳其士兵們,只會更興致勃勃的揉搓他的身體,逼他更加顛簸。
翁貝託厥高股部,收縮騷穴,逼出的淫液沾滿性器,直流而下,他顧不上所謂的羞恥,嗓音嘶啞的淫叫著求男人乾死他。
全然不知如此埋在他體內的是何人的性具,地位名譽一起都不再重要,唯有無法平息的慾火佔據了他的整個靈魂,如同發情的雌獸,吼叫著期待被一頭頭健壯的雄性徵服。快感下他甘願雌伏,曾經的自己不曾知曉原來墮落竟是如此甘之若飴,毀滅一個人居然如此輕而易舉,只許一個半月的時間便能把人凌虐成畜生。
當然他根本不知道,墮落的越深,他的魅力就越強烈,如同一頭淫獸,唯有此刻才是最真實,也是最完美的他,讓男人們為之瘋狂。是他自己將周遭的人引入了魔道,把自己推入了更深的地獄。
含著口中的性具,痙攣般疾喘,細碎的呻吟封死在口中,身處慾望囹圄的特瑞斯認命的閉上雙眸,只能不斷擺胯提臀,隨前後夾擊而糜泛全身。
在軍醫恣意的抽送下,很快的便被迫達到頂點,原本慘白的俊容綴著情慾的紅韻,渾身顫慄不已,精關失守,一股股無法堵住的精液如山洪破堤,大勢灌入了父親的幽徑內。
胸口急促的上下浮動,特瑞斯默默的啜泣,他做了無法挽回與饒恕之事。
如此荒唐之事,他前面的第一次給了自己的父親。這一生都未曾想過會有如此一天,不堪打擊的他神志恍惚。
而被矇住眼的翁貝託感受到一股炙熱的液體在體內衝擊,疲憊與饜足下整個人向前傾斜,有氣無力的趴在床鋪上,撅著雙臀,大口吸氣。積累在腹部的淫水涓涓溢位,弄的雙臀一片溼潤。被盛滿腹腔的翁貝託不住顫抖,一聲渾厚的巨吼下白漿如潮。後茓陡然緊縮,噗嗤噗嗤的前後噴漿。
一切都不再重要,他就像是與生俱來就該如此一般隨意的一臉釋放後的鬆弛與呆滯,意猶未盡的舔著唇角,不知廉恥的在眾人的淫笑下舒服滿足的渾身痙攣。滿腹精液的翁貝託淫靡的不可方物,只要目睹過此景的男人都會情不自禁被這個並不年輕的老男人吸引,然後一反常態忘我的欲要瘋狂的佔據他,將他肏哭,將自己的精華全部傾注於那個暗紅的魔性之穴內,永無止境的與其糾纏。那簡直就像是惡魔的禮物,毀滅人性的祭品。而此刻的特瑞斯也同樣感同身受那柔韌有度,張翕自如的甬道之毒,防不勝防的摻入了他的血液內。
前所未有的貪戀與饜足,他努力穩住思緒,甩開這該死的浮想與不該的感情,不能有如此荒誕的慾望。
“來看看,是誰把你插的這麼爽的吧,可要好好記住光顧過你的每一張臉,他們可都是你的男人。”喪心病狂的軍醫扯下了翁貝託眼前的布條,將特瑞斯所有的苦心都功虧一簣,殘忍的將這對患難父子的尊嚴踩在腳下狠命碾碎。
“不!!!”之前還一副媚態的翁貝託撕心裂肺的慟哭。
特瑞斯自責的連連搖頭;“父親,我對不起您。”潸然淚下。
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