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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樓眼眶紅了：“等哥哥考完試就去打工，給你買金拱門的肉包子吃！”

“嗯，哥哥，我不要很多，我就饞一口就行了，剩下的都給你吃好嗎。”

“傻孩子……”

李小樓抱了抱妹妹，悄悄搓了搓眼角。

一定是看書看得眼睛疼，才會流眼淚的。

他吸了吸鼻子，又吹溫了一碗米湯水，熟練地給植物人媽媽悉心喂下。

又去洗了一把冷水，這才回到窗前，以百倍的精神和注意力，繼續背卷子。

第四張……

第五張……

第六張……

他發現自己速度越來越快，語音越來越熟。

直到月上中天。

終於背到了第十張！

看了看時間，居然還可以再做一套模擬卷。

李小樓搓了搓手，檢驗學習成果的時候到了……

他花了半小時，做完了四級模擬卷除作文的部分，開始對答案。

其實心情是非常忐忑的，因為他真的，基本都沒有讀懂卷子上的文章在講什麼，完全是憑感覺，看到順眼的選項一路選過來，不知道是不是草魚老師說的……語感。

然而對完了答案。

他在座位上愣了許久，許久。

直到妹妹打著哈欠鑽進被窩和他說晚安，他才一個激靈，彈起來，洗了把冷水臉，然後，拿起一本從圖書館借來的《帝國概念英語》第一冊，跑到樓下的路燈前，背了起來。

李小樓這一背，就是背了個通宵。

直到上英語四級考場前一刻，他還在背《帝國概念英語》第一冊的最後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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