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凜板著臉，“會採訪嗎？話筒都要懟人臉上了。”

他面無表情的時候看起來真的挺嚇人的，那記者也沒想到葉凜會突然發難，窘迫道，“對不起，我一時沒注意。”

葉凜冷冷地說，“剛才問的什麼？再問一遍。”

路北然呆愣地看著葉凜，除了第一次見面被揍的時候，他沒再見過葉凜這樣的表情。他一直以為，葉凜原本就是活潑好相處的性格，沒想到原來他也會有這樣脾氣不好的一面。

他這樣……是為了維護自己。路北然心裡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記者被葉凜的氣勢震懾住了，偷偷把問題掉了個包，“看到然然昨天和紀總一起出去吃飯，想問你們是很好的朋友嗎？”

葉凜冷笑一聲，“昨天我也在啊。你們做記者的連這點職業素養都沒有嗎？事先不做好功課就來瞎問。”

記者慌亂了片刻，打著哈哈道，“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你們和紀總關係都很好。”

葉凜一副拽的不行的樣子，“誰跟他關係好，他來看梁老師，梁老師沒空搭理他，我和小路好心陪他一起吃飯，哪知道你們能亂拍亂寫呢。”

記者擦了一把頭上的汗，這採訪沒法做了。他又隨便問了兩個問題，灰溜溜地走了。

路北然小聲說，“謝謝你。”他覺得葉凜一直在幫他，欠的太多了，還也還不清。

葉凜收起剛才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你得厲害一點，怎麼能由著人欺負？要是我不在你打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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