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飛不曾預期己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從降低高度的雲怪上躍，悄無聲息地空降回小龍蝦胡，白夜飛急急忙忙進入樂坊，還得小心別讓人發現昏迷在己背上的碧玉。

當好不容易安置好碧玉，白夜飛順著悠揚的琴聲，一路尋到了表演廳，首先便為之一怔。

……不是關山酒？這首是……還你六十年……不，是“繁華唱遍”！

白夜飛對這首歌的印象極為深刻，那並不是普通行歌手演唱的曲子，至一開始不是，是當初Ｂ站拜年祭的時候，由電子虛擬歌姬所唱的國風曲，結果一鳴驚人，再由各路歌手翻唱演繹。

對於這首歌，白夜飛說不上最喜歡，卻是絕對的印象深刻，一早把這規劃為秘密武，那日是心癢難耐，主動演奏給陸雲樵、潔芝聽，原也沒打算這么早就用上，卻委實想不到會在此時聽見。

如此優美的琴音，別說是樂坊內，就算放眼郢都，除了翡翠，恐怕再無第人當得，這點是以確認的，但白夜飛不記得曾在翡翠面前彈過這一曲，她是從哪裡知道的？

……琴聲是翡翠，眼只有她一個在彈琴？還是有人登臺演唱？碧玉不在，唱這一首的……是潔芝嗎？她不是說沒法唱嗎？

白夜飛心中滿是困惑，當琴聲完結，餘韻嫋嫋繞樑，周邊一片死寂，他緊張的心情一提到嗓子眼，顧不得周圍擠滿了人，鼓勁全身，行從人群中擠過去，當他終於來到表演廳，所看見的……除了那道曲罷欠身，行禮謝幕的倩影，就是那如炸雷般轟然響起，震動附近幾個街區的瘋狂掌聲。

那么多的人，被剛才的一曲所打動，振臂高呼，用盡力氣在拍手叫好，表達對這一曲的肯定，那情緒激昂的程度，是白夜飛前半生從未看到過的，當令他也有些發愣，想像不到己的一曲，怎會如此受到歡迎？

……理智上，很難相信……

事實是清楚擺眼前的，那個姿態高得很的宋清廉，大力鼓著掌，臉上表情像是感慨，更像感動；不遠處那個剛一樣的乞丐漢，一眼就知道是嚴無，此刻也振臂揮舞，狂熱地叫好，連他身邊那一群不知死活的乞丐，都陷入樣的激昂情緒中。

白夜飛怔怔環顧周，除了廳內的賓客，外頭還有更多的人，為了這一曲的世而激動。他的身份有高貴，也有凡俗，職業有士農工商，臉上的神情有振奮狂喜，也有淚滿面……誇張一點的說，白夜飛甚至以為他在這一曲裡得到了救贖！

……裡裡外外，一兩千人呢……換句話說，這場演唱會……成功了？

成功的關鍵然是表演者，除了翡翠的琴音，主功然是臺上的那一位……

剎那間，白夜飛有些發愣，潔芝的身形，己當然是很熟悉的，而夠演唱這一首的，也只有事先聽過曲子的她，……為什么臺上這名油墨登場的花臉女子，給己的感覺是那么陌生？

身形是潔芝沒錯，卻莫名給人一年長得多的感覺，彷彿一夕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