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

不等文諍遠再第句，路懷星的刀已經穩且準地刺了小姑娘的腹。

“等——”文諍遠了一個字，然後就把嘴閉上了。

他看到路懷星的額瞬間浮起了一層冷汗，握住手術刀的手指指節分明，卻連一絲晃動都沒有。

他還注意到路懷星的另一隻手輕柔地搭在女孩脖子上，看似是預防她吃痛動，實際上一旦情況不對，路懷星會在她察覺異常之前幫她結束痛苦，在那之後，寄生體的結局也毫無爭議。

刀順利地切了去，女孩沒有感受到神經毒素，顯然寄生體明白路懷星的狠絕。

“疼不疼？”秦愛愛把她抱在懷裡柔聲問。

女孩搖搖，她現在用了文諍遠那支效滲透麻藥，刀切去反不疼。

“你叫什？”秦愛愛擋住女孩的睛，轉移話題。刀劃開膚，紅溢，伴隨著亮藍的寄生體血。

女孩地一動不動，細聲回答：“林霜。”

秦愛愛絞盡腦，勉從背過的詞稿裡找句文藝範的：“聽起來像冬至落在樹梢的第一層銀白，是個很的名字。”

林霜顯然看了秦愛愛蒼白的文學素養，卻不戳穿，只是笑起來，聲音了一絲雀躍：“是呀！我媽我是在太空生的，當航班遇到了太風暴，所以給我取名的候，她用了來救我的無名官名字裡的一個字！”

“無名軍團的人？”文諍遠抬。

林霜點，用話來緩解恐懼：“也音不字，我不記得了。”

路懷星的手依舊穩得看不任何顫動，鋒利的手術刀一根根剔除寄生體纏在母體髒上汲養的須。文諍遠捂著嘴，用袖小心翼翼地去路懷星額上的汗珠，防止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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