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看的東西。
然而蘇錦書完全不知他所思所想,死死抱著他不肯撒手:“不……我害怕……哥哥抱我去……”
隆冬的天氣裡,程星河額角滲汗珠來。
這要他如何抱?
最終,他艱難地越過她身體,將放在架子上的浴巾取,堪堪包裹住她,把她抱了來。
整個過程中,他頭腦發昏,用盡己全部的制力才沒有糗。
接著,他忙不迭逃進浴室,仔細搜查一遍,卻怎都沒有找到蟑螂的影子。
正疑惑間,門被人輕輕叩了兩,她怯怯的聲音響起:“哥哥,我剛才差不多洗好了,你洗吧。”
程星河“嗯”了一聲,一件件脫去衣服。
往牆上掛的時候,看見她未來得及拿去的毛衣、褲子並……內衣。
淺紫色,愛的貝殼形狀,上面繡著雅緻的白色小花。
鬼使神差的,他將之取了來,握在手中,低頭輕嗅,淡淡的,是她常用的洗衣的百合香氣。
血管突的跳動了一。
隱藏在骨血裡的深沉渴念,無藥解,如此輕易地被點燃。
燒遍肢百骸,燃盡殘存理智,他在意念裡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
等清醒過來時,大錯已經鑄成。
他慌慌張張將輕薄的衣料扔去,臉燒得滾燙,的我厭惡感連帶起生理上的噁心。
他撲到馬桶邊一通乾嘔,那種惡感卻如跗骨之蛆,再也無法祛除。
他想,己這是舊病難醫,終成大患。
他還算是個人嗎?此舉和禽獸何意?
萬念俱灰地清理殘局,將那件被他玷汙了的內衣洗了又洗,搓了又搓,又將她的衣物連己的一起放進洗衣機中漂洗,最後一拿去陽臺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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