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有鮫人,對月流珠淚。
釣鮫君作餌,染血朱衣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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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木船,搖晃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宵的夜海很是平靜,每一道輕浮的微波里,都倒映著狡黠的明月影。是被高高吊掛在桅杆上的人,卻好似顛簸在慾海浪尖上的小舟一般,左右搖晃著屁股,飄飄搖搖地尋不著依靠。
年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繩勒了深深的痕跡。潔白赤的身軀,在月光像是籠著一層清霜的美玉。這美玉有瑕,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鞭傷,往外殷殷地冒著血跡,顯示這具身體,剛被狠厲的粗暴,凌得悲悽。他的眶底閃著無助的淚滴,脆弱的脖頸梗著,裡不住地嗚咽,並沒有被任何外物堵住的唇,就是發不任何一句討饒的話語。
他的一雙細腿被迫張著,幾個面露兇光的大漢,站在腿朝頭頂的肉縫裡探看。他個個面露殘暴又淫邪的目光,其中一個的手中,持著一根修長竹棒,棒頂插一根瓜果雕的玉勢,正一一、捅在年的肉穴裡。
穴嫣紅的媚肉,被泛著果香的長條,帶得翻進翻。穴中噗呲噗呲,好似有一些曖昧的甘流來,順著纖韌的腿側滑至膝彎,又順著修美的小腿落於腳踝,也不知究竟是果,還是涓,全叫底一條條苔粗且厚的頭,爭先恐後舔卷著吞了去。
被大漢如此舔腳,又被果根淫弄窄穴,年實在是受不住了,一邊蜷縮著的腳心,企圖掙脫那些粗掌的抓握,一邊難耐地挺起腰肢,任一根秀氣精緻的小,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大漢見此情景,紛紛對覷一眼,解開了幾圈纜繩,將年放低了一些。玉剛剛好、落在某個施暴的掌心,被淌著涎水的大漢瘋狂地弄,柔嫩的皮縮在壓緊的虎裡,尋不到一絲喘息之機。
這是天國,也是地獄。
東海之上大的月輪,沉默地躺在海平面上照影。無人以求救的年,彷彿一頭落入欲網的小獸,向著無邊無垠的闊海,發了最後一句、聲嘶力竭的哀鳴:“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變了調的高喊,一股股稀清的小精失控般衝了閘,年豔美的紅孔裡,噴了誘人的小泉,在空中劃一道道殘月般的弧痕,最後悉數落在了早已久候著此刻、伸手籌接的大漢手裡。
“嘿嘿嘿嘿……”大漢淫笑著,捉著剛剛完精、精疲力竭的嫩又抖了抖,確定不餘任何一滴騷水,便靠至船舷旁抖手,將年體內分的溫熱精華,全部灑進了冰如寒夜的深海里。
他並沒有因為適才結束的淫樂,而放鬆了警惕。相反的,他丟了飽嘗美穴滋味的瓜根,而撿起了堆在甲板邊上的矛竹,一個個變得神情嚴肅,伏低姿勢嚴陣以待,彷彿如臨大敵。
等了片刻,海面上依舊風平浪靜,那被投入海水中去的精,彷彿杳無音信的釣餌,掀不起一絲的波瀾。
“是味道不夠?要不要再去取一些?”其中一個大漢回頭,望了眼那根、被玩得